住扶梯後什麼都沒說直接往上爬,在爬了三個臺階後她停住了,正對眼前,樟樹的樹皮上幾道清晰可見的刮痕入了她眼底。
那上面應該是個「櫞」字,可筆畫太多了,那時戚相思還年幼,拿著刻刀才刻下左邊的木字就被姐姐給逮到,收了刻刀。
刻刀刻下的「木」字並不好看,可戚相思怎麼都不會記錯它的樣子,十來年過去樹長高了,位置也變了,刮痕還能夠分辨。
她轉過看嚴從煜,眼底閃著情緒,有些不敢相信:「你把樹挖來了?」
嚴從煜站在樹下,點了點頭。
一戚家的宅子經歷過一場大火,燒的面目全非,嚴從煜去戚宅時,唯有西院那兒的這棵樟樹,恰好避開了著火的點,依舊長的很好。
於是嚴從煜派人把它挖回了京都。
樹上原來的扶梯早就爛了,他就讓人按著原樣做了新的,宅子中那屋子燒的就剩下四面磚牆,黑漆漆的只能簡單分辨可能是個茅草屋,嚴從煜就讓工匠儘量做出來。
小橋,橋下的溪流,橋邊的木樁鞦韆,屋前的小花圃,樹下的涼棚。
不能像十分,卻能像七八分,這是戚宅中保留最好的地方,其餘的幾乎都成了一堆黑木炭,這麼多年過去,無人看守的宅子還經常遭人偷偷闖入尋找財物,就連那些能夠變賣的石景都被搬走了。
戚相思心中情緒蜂擁,堵在了胸膛上,悶的有些喘不過氣。
底下的嚴從煜忽然問她:「你要不要上去坐坐。」
在往上,就是加固過的木板,維持著原來的樣子,工匠師傅還做舊了些,讓它看起來有些年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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