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洞中石室怎麼可能受得了這兩大高手的龍魂氣勢,隨著兩人龍魂四溢,石室中地板一頓顫動,讓雙兒和沈天都難以站穩,緊接著周邊石璧都欲有裂紋,較大的石塊也從頂部掉落下來。
雙兒舞動長劍,將快要砸在身上的石塊劈的粉碎,奈何較大的碎石還能以劍阻擋,那些小塊的碎石,接二連三的落下,未經這種事情的雙兒躲避不及,身上多出被砸到,引得她發出陣陣痛楚。
木易身邊的幾人,除了那個銀槍男子千城,見狀都已退了出去。那千城不知用的什麼法術,渾身被一個土黃色的蛋狀護在其中,碎石落在那光蛋上後皆被彈到一邊,他在其中竟是毫髮無損。
各自都有避護之法,沈天可就慘了,接連砸到他的碎石疼的沈天胡亂罵娘,他只好把劍舉過頭頂,護住關鍵的頭部。
木易和老劉頭用氣決鬥的陣勢愈演愈烈,碎石如雨接連不斷的下落,把雙兒逼的越來越遠。沈天知道,越是危難之時,越要沉心靜氣,否則亂了心志,只會死的更慘。
顧不上身體的疼痛,沈天左手抱起小云兒不放,邁開長腿向著雙兒跨步而去。石雨和塵土之間,沈天伸出右手,找準時機,一把抓住了快要被逼到角落的雙兒。
雙兒一驚,見是沈天,心中大喜,似是有了依靠。兩隻手就這麼牽在了一起,沈天大力一拉,硬生生把雙兒拽了過來。兩人一番逃也似的跌跌撞撞的到了石室另一側。
驚魂未定之時,兩人見雙兒剛才的角落被一人大的巨石轟然砸下,兩人都心道好險!
雙兒的手背早已被稜角分明的亂石砸破,那碎石在石璧中層層疊疊,本就層狀的岩石結構被係數震落,如同一把把鋒利的小刀一般。把沈天的手臂割的血跡斑斑,沈天咬牙切齒卻沒有哼出一聲,頓時讓雙兒心疼不已。
沈天的無名指處,那碧綠的戒指,觸碰到血跡之後,如同復活的吸血鬼,把鮮紅的血跡貪婪的吮吸著,隨之發出忽明忽暗的閃動。然而眼下四亂雜飛,這等異狀完全沒有人注意到。
沈天將雙兒和小云兒抱在一起,用自己較高的體型彎著腰,把雙兒和雲兒壓在身下,護著他倆的頭部。而他自己,拿著紫電青霜和雙兒的劍十字交叉護在自己頭頂,又一較大的石塊砸在他未愈的肩上,疼的他直齜牙咧嘴!
雙兒看他面露痛苦之色,於心不忍,想要站起身卻被沈天抓著肩膀抓的死死的!
再這樣下去,木易和老劉頭兒恐怕還未出劍招對決,怕是這洞穴坍塌就要把人都給活活砸死了。
兩人的龍魂之氣在空中纏鬥起來,紫氣雖強,擊的那綠芒四散消絕,氣勢強勁不可阻擋。那綠芒雖落下風,但稍有散去就又不斷湧現,層出不窮,彷彿無窮無盡。
老益州王手呈兩指,豎於身前。他的一頭銀髮白鬚在龍魂之氣的衝擊之下的四散而動,衣衫飄甩的聲音噗噗作響。
“想不到你竟能與我的紫色龍魂鬥得如此地步,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老益州王氣定神閒,面容絲毫慌。
反觀木易,看似和老益州王斗的只是稍落下風,但其臉色蒼白,面容已顯痛苦之色。
他想要回話,卻覺氣血上湧,無比難受,再這般僵持下去,恐怕自己要落得個筋脈寸斷的下場。他冷著臉,極為憤恨!
千城自然知道場上形勢,轉身對木易道:“如若在這裡鬥法,恐怕都要葬身於此,不如我們退回洞外,埋伏弓手,待他藥效過後,再戰不遲啊。”
木易依舊惡狠狠的瞪著老益州王,絲毫不語。當年敗給雷神之後,他就下定決心從此絕不後退一步。今天,他怎能食言?
千城見他不語,焦急的道:“莫要意氣用事啊,現在不是比個高低的時候,家主交代的任務要緊!”
木易顯然遲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