壇主的原計劃,過了病氣給我,把我蠱蟲全弄得病懨懨的,讓阮壇主拿著大錘子在我身上足足砸了一千多下是嗎?”
師壇主咳得蒼白的臉上湧現出一絲不正常的潮紅,他輕聲道:“瞧您這話說的,阮壇主那不也病了嗎?這都是袁壇主出的主意,他說要阻止兩位破壞我們玄淵宗的團結,最好的辦法是讓兩位都冷靜一下。”
胖嘟嘟的袁壇主這回也不愛聽了,眯起小眼睛道:“可是師壇主,我可沒讓你告訴他們都是我逼你做的。也沒讓你給苗壇主留一口氣,給他機會放蠱蟲咬我啊!”
“咬你怎麼了?”苗壇主冷笑道,“我只是懊惱自己被某個傻子捶了一千多下,沒有真元維持,否則我直接用你那一身肥肉養蟲子,你的真元夠我養出一隻王蠱了!”
“袁壇主,你怎麼不說說你逼我過病氣之前,對我施展的秘術呢?”師壇主道,“是你暗中扶持我接替裘壇主的位置,還暗中許諾我,說聞人厄已死,到時候你當尊主,我當護法。為了控制我,抽了我一縷神魂刻在令牌上,你只要捏碎令牌,我就會神魂重創,永世不可能晉升大乘期。我為了奪回令牌,當然要與苗壇主合作,保護自己!”
“尊上您看,這能怪屬下嗎?”舒豔豔纖纖玉指點向四人,一臉無辜道,“我趕到的時候啊,苗壇主被捶成肉餅,師壇主正要抽袁壇主神魂煉魂,阮壇主抱著龜殼大罵師壇主背叛自己,一邊咳嗽吐血一邊暴打師壇主。身為代理宗主,屬下怎能讓他們在總壇如此放肆,自然要一視同仁,徹底制服他們!”
聞人厄緩緩點頭:“嗯,舒護法所言極是,不過還是要麻煩舒護法將搬進本尊房間裡那張足有百米長寬大床燒了,本尊一般不需要那麼大的床。”
舒豔豔臉色一僵,後背又深深彎下去,慫慫地說道:“尊上,那個是萬年寒玉床,我耗費數十年的功夫才蒐集到材料打磨出來的,燒、燒不掉的。”
“那就砸了,”聞人厄淡淡道,“你親手砸,一塊一塊搬出去,本尊看著你動手。”
“是。”舒豔豔不敢再說話,她的手臂還在腳邊放著呢,至今不敢接回去。
聽到尊上開始挨個懲罰下屬,四位壇主也不敢互相指責了,紛紛閉上嘴,等待聞人厄處置。
“殷護法,你覺得他們幾個都有什麼罪?”聞人厄沒有直接作出決定,而是詢問殷寒江的意見。
殷寒江聽到這些人不去努力尋找受傷的尊上,反而在玄淵宗爭權奪利,心中早已怒不可遏,聽到聞人厄的話,果斷道:“右護法舒豔豔妄自尊大,佔據尊上道場,且自稱‘本尊’,當毀去她道場,散盡下屬,封住口舌,禁慾禁言百年。”
“太狠了吧!”舒豔豔猛抬頭看向殷寒江,總覺得左護法與以往有些不同了。
殷寒江沒理會她,繼續道:“四位壇主如尊上所說,最大的罪不是犯上,而是無能,四人只顧自相殘殺,被右護法漁翁得利,不配為壇主。不過,阮壇主一人重創苗、師兩位壇主,實屬不易,可適當減輕處罰。”
聞人厄有些意外,他看向殷寒江道:“本尊以為你對我以外的每個人皆是一視同仁,不曾想,殷護法與阮壇主關係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