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都記得,池月杉其實也不太去回憶之前的,畢竟她喜歡活在當下,去展望未來。
奚晝夢:&ldo;是嗎?可是你對我蓄謀已久啊,不然為什麼要勾引我?&rdo;
池月杉:&ldo;屁咧,那這次不是你勾引我麼?&rdo;
奚晝夢:&ldo;怎麼可能,不是你在我的開學致致辭上引我注意嗎?&rdo;
&ldo;難道不是故意的?&rdo;
奚晝夢半夜不喜歡繼續插著醫療器械,她的任性也有悄無聲息的時候,以至於池月杉壓根沒察覺。
後來察覺了池月杉也怕自己在跟奚晝夢亂來又被醫生教訓,所以乾脆分開了。
可惜那會她窩在奚晝夢的懷裡,久違的親暱讓她壓根不會去注意別的。
還輕而易舉地被奚晝夢勾起了不甘示弱:&ldo;怎麼可能!我那會滿心滿眼……&rdo;
是聞學姐這種話要怎麼說啊!!!
真會問啊這個人!
池月杉選擇閉嘴,乾脆去堵住奚晝夢因為故意問問題喉嚨溢位來的笑。
此刻這種關乎帝國未來的嚴肅回憶奚晝夢也在明目張膽地摸魚。
她對議程沒有任何意義,覺得自己只要負責投票就好了。還在一邊聞星火震驚的目光下從輪椅側邊掏出了她的裝備‐‐
毛線球和長針。
就這麼無所謂她人的驚愕認真地勾起了小孩穿的毛線襪子。
聞星火抽了抽嘴角,正好那邊的盛陽葵被提問,慌亂中碰翻了話筒,轟隆一聲。
奚晝夢下意識地抬眼,對上聞星火疑惑的眼神。
正好現在在談女王權利的問題,盛陽葵壓根不想做女王,奈何皇室因為這次蟲潮不少產o流產了,也沒什麼好苗子可以挑進來。
年齡稍微大點的也沒成年,她想撂挑子都不行。
現在在積極爭取自己結婚的權利。
聞星火小聲地問奚晝夢:&ldo;你這幹嘛呢。&rdo;
奚晝夢:&ldo;給我家小孩勾毛線啊,知道你沒老婆也沒小孩,別羨慕。&rdo;
聞星火:……
一邊的沈獄剛喝了口茶,差點噴出來。
對面頭髮花白的議院院長也看到了奚晝夢如此散漫的作風,本來想說什麼,但還是礙於對方那令人恐懼的戰功,最後嘆了口氣,選擇眼不見為淨。
檯面上的人吵得再兇都沒用,奚晝夢屬於一票抵五票的人。
哪怕遠徵軍隸屬於常備軍,但誰都知道這一戰如果沒有奚晝夢可能首都星都要徹底淪陷了。
其他人不知道,在座的人都看過最後一戰的作戰記錄。
本來遠在十幾萬光年的遠徵軍小隊突然出現,堪比蟲族突然出現在落點。
奚晝夢的戰鬥力如此強悍,但凡她是蟲族陣營的人,人類早就一敗塗地。
偏偏這樣的人對統領軍隊也沒什麼興趣,好像對現在的政權分割也沒什麼興趣。
到場不過是例行公事,哪怕她坐的是輪椅,現在詭異地給人一種她躺在搖椅上邊勾毛線邊看熱鬧的感覺。
奚晝夢:&ldo;現在alpha到三十五歲必須強制匹配oga的條例廢除,也可以自由選擇不論性別的伴侶了,您應是應該高興,但也沒要這麼……激動吧?&rdo;
她口氣裡的調侃簡直不要太明顯,偏偏沒看沈獄,彷彿滿堂權貴的爭吵都影響不到她。
只有手上這已經露出小孩小腳丫子雛形的毛線襪是她最值得全神貫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