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月杉在侍者的眼裡也算個高消費者。
池月杉的害羞過去後,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乍看看不出什麼,她胸口還貼著吸水貼,這個時候四下無人,她解開領口直接伸手進去撕了。
嗷了一聲後又大喇喇地換了一片塞進去。
一套動作為猥瑣至極,特別像外套有內兜要往裡掏錢的中年人。
奚晝夢抽了抽嘴角,&ldo;還這麼多?&rdo;
池月杉垂頭,&ldo;沒辦法,我也不想的。&rdo;
奚晝夢:&ldo;為什麼不去我推薦的醫院?看看總可以的吧?&rdo;
池月杉餵了一聲:&ldo;你以為我以前沒去看過嗎!&rdo;
提到這茬她又蹙起眉:&ldo;反正……反正都看不出什麼……&rdo;
奚晝夢:&ldo;那是下世界庸醫多,你要是怕去醫院我可以陪你去。&rdo;
她說得還挺認真,池月杉之前奚晝夢發給自己的推薦,沉默了一會,又搖頭:&ldo;再說吧。&rdo;
奚晝夢嗯了一聲,一邊點完自己想吃的菜,示意池月杉點。
池月杉:&ldo;你點就好,我什麼都吃。&rdo;
她在衣食住行方面都沒什麼追求,之前人生唯一的追求就是機甲和這枚金色的紐扣。
都難如登天。
奚晝夢問:&ldo;什麼都吃?沒喜歡吃的?&rdo;
池月杉想了想,正要回答,奚晝夢說:&ldo;香草味的抑制劑不算。&rdo;
她轉頭的時候頭上的發卡都泠泠作響,彷彿給這背景的音樂加了新的元素。
正如她之於池月杉,如此意外,又恰到好處地一而再再而三地幫助她。
池月杉沒辦法忽略這種幫助。
即便知道這對奚晝夢來說是舉手之勞。
&ldo;我也不知道,好像就沒特別喜歡的。&rdo;
池月杉捏著那被自己撕下來的吸水貼,沒之前那麼多,意味著她的發情期進入了尾聲。
她經常羨慕其他oga,發情期吃完抑制藥就皆大歡喜,一點其他反應都沒有。
只有她,彷彿是個特例,像是被上帝刻意針對,人生就活該坎坷。
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
奚晝夢點頭,&ldo;那等會試試菜,看看有沒有你喜歡吃的。&rdo;
話音剛落,一個通訊電話打過來,池月杉很識趣地問:&ldo;我要迴避嗎?&rdo;
奚晝夢擺手。
奚理的聲音吊兒郎當的,應該是剛下班。
&ldo;聽說你跟聞星火掰了?怎麼掰的,展開說說?&rdo;
奚晝夢叉了一塊櫻桃塞進嘴裡,隔了一會才說:&ldo;你要告訴的我不是這個吧?&rdo;
連池月杉都看到過奚理在群裡的八卦。
奚理唉了一聲,抱怨道:&ldo;我被楚家老大叫去吃飯,現在還在路上呢,你猜發生什麼了?&rdo;
奚晝夢不耐煩地催促:&ldo;別七彎八繞的。&rdo;
&ldo;他們家那老麼標記了皇室那個公主!&rdo;
奚理嘖了好幾聲:&ldo;問我怎麼辦,我特麼能怎麼辦,這不是要流放下世界的嗎?&rdo;
池月杉臥槽了一聲。
距離盛秋榆跟聞星火表白還沒過去三小時,這怎麼就,標記了?
盛秋榆不是還在學校嗎?
奚晝夢也很震驚,她手扣著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