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這份真實的報告已經被他銷毀,但奚理仍然篤定,奚晝夢跟池月杉的契合程度。
就算晝夢變不成alpha,有個匹配程度百分百的oga朋友,也不會太無聊吧。
奚理的性格其實不太像家裡的長子,但下面三個比他還不省心。
老三是個炮仗,沒事就喜歡在群裡和奚理吵架,老二雖然是個已婚宅男,就喜歡在那種時候和老三一起圍攻奚理。
奚晝夢相對來說安靜很多,但是她不省心的時候更讓人害怕,奚理還寧願她找點樂子。
池月杉算樂子麼?
是命運送的吧。
奚理樂見其成,他對池月杉說:&ldo;沒事,你敲門進去就可以了。&rdo;
畢竟匹配百分百,搞不好小妹真的變成alpha,這不就是命運的老婆都選好了。
完全沒什麼後顧之憂啊。
奚理樂顛顛地把人送上了,看著池月杉推門後才哼著歌下樓了。
奚家的宵夜也很豐盛,一層超大懸浮螢幕是最近熱門的賽車遊戲,奚理玩得飛起,完全忘記了時間。
宵夜涼了,送花去樓上的女僕為難地跟黎融說:&ldo;小姐不開門。&rdo;
操控著方向盤的奚理聽見了:&ldo;那就放門口,她需要的時候自己會拿的。&rdo;
金髮alpha一回家實在沒什麼貴族氣質可言,奚理看了眼樓上,笑著說:&ldo;隨便她吧。&rdo;
女僕早就知道這個家明面上大少爺管,其實做主的是奚晝夢,也乖乖地等著。
夜半外面下起了雨,奚理回屋睡覺了。
二樓奚晝夢的房間依然充斥著濃鬱的情潮,彷彿是兩種味道混合,鐵鏽的蝕味翻騰,池月杉趴在鬆軟的絲絨大床上,汗水打濕了她的頭髮,痛苦又快樂地拒絕奚晝夢。
&ldo;你滾開,不要再動我了。&rdo;
奚晝夢跪在身側,嘴唇有一下沒一下地啄著池月杉發熱的腺體,這種刺激近乎上毀滅性的,池月杉壓根沒辦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她掙紮了很久,最後手抓著奚晝夢的手,&ldo;我說……餵……這樣不好吧?&rdo;
這傢伙的床比學校的要軟無數倍,給池月杉一種自己睡在雲端的感覺。
可雲層厚重,無形的力量似乎要把她揉碎,每一次的動作都如同凌遲,又像是隔著什麼刺激她。
池月杉淚流滿面,枕頭被她的淚水和涎水打濕,卻遠遠沒有床單的濕來得可怕。
她都很難正常思考什麼。
為什麼?
怎麼會這樣?
我明明是來學插花的,又怎麼被奚晝夢給插花了?
她分不清花是什麼花,只知道被奚晝夢蹂躪得痛苦流淌,又打濕了誰的嘴唇。
&ldo;我……我還要回學院的……&rdo;
池月杉羞於轉頭,埋在枕頭上嚷嚷,聲音都悶悶的。
奚晝夢坐在一邊,其實池月杉稍微轉頭,就會意識到不對勁。
比如這傢伙那會為什麼要抱著抱枕,為什麼又始終都在服務於她。
明明我們都發情了不是嗎?
本來這個房間應該都是奚晝夢的資訊素,卻逐漸被池月杉的資訊素所取代。
系統早就把自己休眠了,就算不是真槍實彈,這種場面也足夠讓它面紅耳赤。
它在休眠的最後一秒給自己下了一個指令。
要測算一下奚晝夢的魅力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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