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淵有點來勁,很想抱著他傅二舅一邊演示,一邊給他傅二舅講一講夢裡的18n, 來一場理論和實踐並行的溫柔講解。
然而,對上他傅二舅似笑非笑的臉,顧淵的臀大肌反射性有點緊。
低頭看看被他傅二舅拽在手裡的領帶,腦袋裡對比了一下他傅二舅的八塊腹肌和他的一塊腹肌,&ldo;他傅二舅不躺平他根本搞不過, 硬搞搞毛了他傅二舅他根本逃不掉&rdo;的認知無比清晰,蠢蠢欲動的躁動瞬間安分如雞, 顧淵十分識時務地以實際行動完美詮釋了什麼叫&ldo;夢裡有多敢做, 現實裡就可以有多慫&rdo;。
顧淵強撐著鎮定,收起心裡的三丈浪,舔了一下尚且殘留著刺痛的嘴角, 腦筋急轉, 強行解釋:&ldo;腿玩年就是、就是推完了塔好過年……&rdo;
小瞎話編開了頭,後邊就順暢了。
顧淵冷靜下來, 想通了關竅,仗著他傅二舅頂多也就是聽見了他三兩句夢話,不可能入他夢裡圍觀過他們兩個傾情演繹的基圍, 鎮定自若的說, &ldo;做夢夢見年三十兒跟大魚他們開黑打推塔遊戲, 我著急下樓吃年夜飯,就催他們了一句推完年。&rdo;
小慫包。
虧他那麼敢想。
傅笙好整以暇地看著把浪勁兒收拾得乾乾淨淨的顧家小孩, 慢條斯理地問:&ldo;腿玩年是推完了塔好過年, 那&l;腿好看, 腿玩年&r;又是什麼?&rdo;
顧淵:&ldo;……&rdo;
就問他這張破嘴, 到底說了多少句夢話!
夢裡&ldo;腿好看,腿玩年&rdo;的畫面在腦海里橫中直撞,顧淵紅著耳朵,躁動難安地瞄了兩眼他傅二舅那兩條又長又有力量的大腿,吞了口口水,硬著頭皮胡謅:&ldo;腿好看,就、就是讓他們推塔推好看點唄。&rdo;
傅笙未置可否。
鬆開顧淵的領帶,慢條斯理地幫顧淵整理著領口和領帶,慢悠悠地說:&ldo;還是你們年輕人會玩,玩個推塔遊戲,要輸的時候都要哭著喊老公求饒的。&rdo;
顧淵:&ldo;……&rdo;
所以,他枕著他傅二舅的大腿說夢話的時候,還作死地讓他傅二舅跟他&ldo;哭著喊老公求饒&rdo;了?這麼刺激,就難怪他傅二舅又開始狗了。
傅笙看著顧家小孩一言難盡的臉,故意似笑非笑地擠兌顧淵:&ldo;顧圓圓,跟舅說說,你那麼能浪,哭著跟別人喊過多少次老公,求過多少次饒,嗯?&rdo;
艹!(一種植物)
我懷疑我傅二舅一直在心裡質疑我大猛一的地位,並掌握了證據。
這必須得自證清白。
顧淵瞬間來勁,大長腿一邁跨坐到傅笙大腿上,手撐椅背,微微低頭,做出一副隨時都可以&ldo;椅背咚&rdo;他傅二舅的、他自以為的&ldo;特別大猛一&rdo;的姿勢,摘掉他傅笙架在鼻樑上的銀絲眼鏡,貼近傅笙的臉:&ldo;小舅,我覺得你對孩子有些誤解。&rdo;
傅笙忍俊不禁,好整以暇地問:&ldo;怎麼說?&rdo;
顧淵細長的手指強勢地捏住傅笙的下巴,曖昧地哼笑:&ldo;小舅,孩子超猛的,以後有小舅哭著喊孩子老公的時候,望你知。&rdo;
小浪精,又欠收拾了。
傅笙視線在顧淵粉嫩的唇上頓了一瞬,慢條斯理地抬起手,捏住顧淵纖細的手腕,輕描淡寫地把顧淵推離過於曖昧的距離,不輕不重地捻著顧淵的腕骨,似笑非笑:&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