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怨天尤人, 沒有自暴自棄,而是用一年的時間, 努力用另一隻手拾起畫筆,以泰然從容的姿態重回畫壇,成了如今享譽內外的國畫聖手。
他親爹的私生活, 他不敢恭維。但, 他親爹這一份等閒人不能與之相比的毅力, 他還是很敬佩的。這種敬佩無關血緣,就純粹是對&ldo;堅強&rdo;的欣賞。
顧淵捏著傅笙的指尖跟司文旻對視了一瞬, 輕笑:&ldo;如果說徐女士和明軒先生的相遇是一段錯誤的開始, 那麼我就是這段錯誤結出的果。於他們而言, 我可能是心靈的慰藉也可能是意外的麻煩, 但於我而言,是他們給了我生命。更何況,在我前19年的人生裡,我一沒見過徐女士,二沒見過明軒先生……&rdo;
顧淵蜷起指尖,縮在傅笙包裹過來的掌心裡,不緊不慢地說,&ldo;說白了,我沒有目睹過徐女士的苦,我也沒有見證過明軒先生的難,所以,我是最沒有資格評判他們是與非的人,也是最沒有資格站在他們任何一方的立場上怪責另一方的人。&rdo;
司文旻揚眉。
顧淵這一番話,沒有怨,沒有不甘。明明說的是他堪稱不負責任的親爹和親媽,言語間的腔調卻像是在說一雙跟他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情緒平和,態度理智。
司文旻細細端量著顧淵那跟他小叔幾乎別無二致的眉眼,一時間竟不知道是該贊顧淵一聲通透明事理,還是該說顧淵有點無情了。
這個弟弟確實有點難搞。
難怪他家那個隨心所欲了大半輩子的小叔,也會瞻前顧後。
司文旻叼了根煙。
打火機拿起來,又帶著幾分煩躁地丟回小桌子上,司文旻叼著沒點燃的煙,笑罵:&ldo;扯淡!你這是什麼歪理?顧淵,你給我記著,這個世界上你是最有資格在他們倆之間站立場的人,也是最有資格怪他們的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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