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森上身的衣服已經完全褪掉,此時正在低頭解他的皮帶扣,還是那身比較白皙的面板,只是相較於舒襄有些病態的蒼白,沈之森的白就有血有肉許多,看起來還是鍛鍊過的,不算強壯,但給人的感覺就是夠用。
像健身教練一樣的身材舒襄向來不喜歡,他就喜歡這種有氣質的文人框架。沈之森向來不會流露出絲毫的窘迫,他很自然地褪掉周身的衣服,然後伸手去拿身旁的浴袍。
舒襄絕不是齷齪,也不是見色起意,但他確實有些激動,這是人之常情,舒襄告誡自己,畢竟眼前這人讓他求之不得了那麼多年,簡單的激動是應有的禮貌。
而且這裡的環境悶熱,男浴室搞得香噴噴也不知道是為何,舒襄和沈之森呆滯著對視了兩秒,垂下頭去,一時間竟動彈不得。
真是草他媽的!激動大發了。
腳趾不安地扭動了兩下,門口傳來了幾個男人的交談聲,好死不死地居然這會兒來了新人,這還泡個屁,舒襄想要重新撿回衣服穿上,卻馬上被沈之森扣住了手腕,隨後沈之森的浴袍就披在了他的身上,「繫好。」是沈之森的低聲吩咐,然後舒襄就被同樣身披浴袍的沈之森帶了出去。
也沒去太遠,沈之森的目的地很明確,就是旁邊那個看起來相當豪華的衛生間,豪華會所配豪華衛生間……舒襄腦子裡想著這些有的沒的,一恍神的功夫就被沈之森推進最裡端的一個單間。
他不想上廁所,他只是很憋的很難受,沈之森的眼睛有些發紅,小小的空間內儘是清晰可聞的呼吸聲,這又令舒襄覺得更陌生了一點。「小襄……」是沈之森在叫他,估計是害怕被人聽見,所以顯得格外壓抑。
「幹嘛?」舒襄硬著頭皮回答,「你要想尿去隔壁。」
「小襄,你還是別說話了。」
舒襄果然就說不出話來,再出口時就是控制不住地輕呼,沈之森這是什麼情況,怎麼能不經允許就把手伸進他的浴袍,舒襄不由自主地就把腰弓成了蝦米,看著面前沈之森這張淡然自若的臉,他居然有種要把什麼正義之士引入歧途的愧疚。
其實現實是完全相反的,沈之森的掌心乾燥卻又有力,舒襄不知道他在幹什麼,或許只是在應對一個突發情況?沈之森可能並不想這樣的自己出現在他身邊給他丟臉。
可是越在這種環境下全身的弦越是緊繃,周圍傳來的輕微聲響都使得舒襄提心弔膽,沈之森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把手拿出來,按住舒襄的肩膀稍微用力,舒襄就隨著他的力道跌坐在了看起來異常雪白的馬桶蓋上。
小腿被托起,沈之森對於任何物品都是輕拿輕放,可是更令舒襄詫異的是沈之森的動作,他居然在他面前單膝跪下了,雖然表情依舊像是在處理公事,可是舒襄瞭解他,他知道沈之森上情緒了。
這簡直有些驚悚,但卻異常刺激,好像隔間還來了人,但是舒襄早已經無暇去想那麼多,嘴巴裡面無意識吐出的話也從抗拒變成了欲拒還迎,雙手不由自主地插入了沈之森的發間,舒襄一旦爽到了手上的動作就會跟著沒有輕重,沈之森的頭皮應該是被他給揪痛了,但是沈之森不方便說話,只是微微皺了皺眉頭。
這種壓抑著的,不喜形於色的表情……不得不說,沈之森真的很會對症下藥,當然,他也一定是被人灌下了失心瘋的藥。
即便是結束了,沈之森也是乾乾淨淨的一個人,他只是不輕不重地擦了擦嘴角,反倒是舒襄,被伺候的人更加虛弱,雙腿和身子都軟成了一攤泥,直到沈之森托起他的下巴索吻他才後知後覺地將頭偏了過去。
「小襄啊……」沈之森發出了一聲有些無奈地喟嘆,於是索吻變成了揉搓,沈之森無聲無息地將他的頭髮和麵孔來回撫摸了個遍,舒襄覺得自己變成了一條濕漉漉的髒狗,身體上的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