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襄又給自己盛了一碗甜羹,「哦,他家生意怎麼樣?」
「挺好的,等下有空我一定跟森哥好好聊聊,哥們兒最近失業了,看森哥能不能幫我謀個出路。」
「跟我一起家裡蹲。」
「滾吧,你這好幾萬的戒指都戴手上了。」
好幾萬?舒襄看向自己抻平了的手指,順便把中指上的小圈給擼了下來,「傻b,這是假的。」
「操,哥們兒還以為你發達了呢,不過襄,你臉是怎麼回事,你爸又打你了?你這麼好看的臉他也真下得去手。」
舒襄用手背擦了擦嘴角,正要說話,朋友卻拉住他朝樓梯處指了指,「看,森哥和嫂子下來了。」
舒襄只抬頭看了一眼便繼續埋頭吃飯,無非就是一身挺括西裝的沈之森,他見過,也不稀罕。
樓上大多是親屬貴賓,需要一桌桌去敬,樓下的散座就隨意許多,基數也比較龐大,舒襄猜測沈之森並沒有輪圈走完的意思。
他猜的差不多,樓下就是共同舉杯,同祝新人百年好合。舒襄在舉杯的時候想,百年是多久?難道沈之森下輩子也不能給他機會嗎?於是他只喝了一半。
期間沈之森有繞到他們這邊,也跟他們這桌的人一一打了招呼,他見舒襄沒有什麼想要說話的意思,便主動問他,「小襄,你怎麼什麼場合都能遲到呢?」
舒襄曾經很吃他這一套,有點兒管教的意味,又不至於過分嚴厲,好像對他是獨一份,舒襄哪怕鬧破了天也就只是這樣不輕不重的口吻。
舒襄笑著岔了過去,他祝沈之森新婚快樂,也祝他那個看起來貌美又嬌弱的老婆早生貴子。沈之森對他表示了感謝,眼神淡淡地在他的左臉上掃過。
飯畢,宴席基本上也就結束了,舒襄默默給這家很貴的酒店打了差評,擺盤雖然很精美,但是每樣菜都只有一點點,根本吃不飽好嗎?
沈之森老婆因為身體有些不適並沒有參與後續的送客,舒襄是走得最早的那批客人,他和剛剛見面的髮小約好了再去喝上幾杯。
可是沈之森卻在酒店門口攔下了他,「小襄,你來,我跟你說幾句話。」
椿旗統一說一下跟誰走到最後的問題,一是想留點懸念,二是我還沒寫完,怕最後會改結局。大家繼續多評論哦。
第3章 真敢纏他,罵走便是
沈之森帶著他往酒店門外多走了兩步,舒襄雙手插兜,沒忍住摸了一支煙塞進了嘴巴里。
他當然知道沈之森討厭他抽菸,不過沈之森現在管不了他。舒襄站在一棵大樹後面不停地晃腿,「幹嘛大哥,搞得好像偷情一樣。」
沈之森看他一眼,從西裝裡側的口袋掏出一個紅包,然後遞到了舒襄的身前。
這個紅包很眼熟,上面斷斷續續的鋼筆字跡也是舒襄早上才寫上的,他當然不會接。
沈之森又看他一眼,把紅包拆了下來,只把裡面的一萬塊錢再度遞給他,「拿著。」
「怎麼,看不起我?」
沈之森嘆了口氣,乾脆上前一步把錢直接塞進了舒襄的羽絨服口袋,然後再把紅包收進自己的口袋。
「有病吧。」
「我不能拿你的錢。」
「行了,我知道了。」舒襄比了個ok,「有錢不拿是傻子。」
原來沈之森找他過來就為了說這些,這倒也不失為一種徹底劃清界限的好方法,舒襄點了點頭,「行吧,我走了。」
「小襄。」
步子沒邁動,舒襄問,「還有事?」
「頭髮該剪了,擋住眼睛了。」
「和你有關係?」
沈之森稍微抬了抬手,使得舒襄有種他即將摸到自己臉的錯覺,可他最終只是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