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桌上的客人都很給面子地伸手拿了,她也只能拿起筷子夾了一隻回來,然後小心翼翼地剝殼,對面做了美甲的女生都已經開始吃第二個了,她才剝了一半。
她剛想放棄徒手剝,打算拿筷子把肉挑出來,旁邊就伸過來一隻手,在她碗裡放了一塊剝得完完整整的蝦肉,又順手從她手裡拿走了那隻蝦。
宋晚晚看了他一眼,對方望著她挑挑眉,&ldo;嫌棄啊?&rdo;他拿眼神示意自己手邊的熱毛巾,&ldo;擦乾淨了。&rdo;
宋晚晚將那塊蝦肉送進嘴裡,蝦肉緊緻甜美,她剛吃完嘴裡的,徐銘座又把她原來手裡那隻剝好了放她碗裡。
宋晚晚連忙拿筷子又夾了幾個到徐銘座碗裡,&ldo;多剝幾個。&rdo;
她橫豎也快吃飽了,就沒有再夾別的菜,只拿著筷子巴巴地等徐銘座剝蝦。他十指纖長骨節分明,動作很是利落,剝離殼肉的時候,絲毫沒有破壞肉質,甚至連汁水都很少濺出來。
他就這麼幹乾淨淨地剝好之後放到她碗裡,緊接著又拿起一隻。
對面那個做了美甲的女生自己剝了好幾個吃,猛一抬頭看到徐銘座在幫宋晚晚剝蝦,頓時就覺得自己手裡的蝦不香了。
她把蝦丟到自己男人面前:&ldo;手疼,幫我剝。&rdo;
那男人嘲笑她:&ldo;皮皮蝦都不會剝嗎?來,我教你,從第三個關節……&rdo;
&ldo;滾!&rdo;
被罵了的男人抬眼看到徐銘座剝了一個又一個,恨恨道:&ldo;徐銘座,別在這拔高標準哈。&rdo;
徐銘座挑眉不答。
晚餐一直用到了八點多,之後他們移步客廳喝茶,常言家的茶很香,聽他們聊茶宋晚晚才知道原來常言家是做茶葉生意的。徐銘座還跟他要了兩盒新茶給宋晚晚,讓她帶回去給宋院長喝。
宋晚晚一邊品茶,一邊悄悄給吳悠發資訊:常言晚上沒叫你來吃飯?
吳悠:叫了,我沒回,他給我打電話,我拉黑了。
宋晚晚:??
宋晚晚拍了一張常言家的照片過去。
吳悠:?
宋晚晚:在常言家,我總忍不住猜昨晚你們在哪個位置……
吳悠發了一堆抓狂的表情過來:神經病!昨晚我們去的酒店!
宋晚晚忍不住笑了一下,不過她有注意到常言一晚上都在瞄手機,像是在等資訊的樣子。
她玩手機的當頭,徐銘座伸手幫她添茶,宋晚晚瞄了一眼,突然看到他右手食指有一小截是紅的。她下意識去抓他的手,徐銘座卻很機警,幾乎是立刻翻轉手腕,想收回手不讓她看。
但宋晚晚抓得緊,沒有鬆手,徐銘座一直往裡抽手,差點就把宋晚晚拽進懷裡了。
這麼多人拉拉扯扯不好看,最後徐銘座拗不過她,只能任由她檢查。
宋晚晚翻過他的手,果然看到一道小卻深的傷口。
&ldo;剝蝦的時候劃到了?&rdo;宋晚晚問。
徐銘座挑眉:&ldo;是嗎?你不說我沒發現。&rdo;
宋晚晚:&ldo;那你躲什麼躲?&rdo;
徐銘座:&ldo;……誤會了,我以為你是要輕薄我。&rdo;
宋晚晚:?
宋晚晚懶得跟他多說,她握著他那隻手的手指拂過那道細微傷口,又被他反手握住按在沙發上。宋晚晚掙脫不得,便也沒有再使力,只是用還能動作的手指頭摩挲著他的手指。
徐銘座看了她一眼,覺得自己被她弄得手也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