闞楹:……
還真是這樣。
商佳禾挑唇笑道:「你們還挺會玩。」
說罷,她拿起一支正紅色口紅,照著鏡子塗滿雙唇,大大方方地親了下印卡,一個漂亮的唇印出現在直播間裡。
商佳禾搞完一張,還在催促闞楹和嶽從溪,「你們倆也快點啊,別不好意思,平時肯定也沒少親。」
嶽從溪臉上漫出紅暈,羞得腦袋低下去。
闞楹倒是不臉紅,就有點彆扭。
在大雍,把留有唇印的東西給別人,可以說是非常大膽的示愛了。
但這裡不是大雍,這裡也有更大膽的示愛。
闞楹在心裡說服了自己,隨即,也挑了一支口紅,並在印卡上印下唇印。
「喲,闞楹你還挺適合這個顏色。」商佳禾瞥見,眼底流露出驚艷,「這塗完,顯得唇瓣比玫瑰花都嬌艷了。」
「佳禾姐這支顏色也很好,有氣場。」闞楹不太熱絡地商業互吹了一把。
商佳禾一笑,把那管正紅色口紅遞給闞楹,「那你也試試看?」
闞楹嗯了一聲,接過來。
鏡子裡,潤澤的唇瓣厚塗上冷調的正紅色,剎那間,霸氣十足。
嶽從溪看見闞楹塗完後的樣子,輕聲讚賞,「很襯你。」
可能學舞蹈的原因,嶽從溪對別人的氣質變化很是敏銳。
今天見面時,她就覺得闞楹身上有種說不上來的細微改變。
這會兒,她看明白了。
從前的闞楹,嬌貴;現在的闞楹,驕貴。
前者眾星捧月,後者萬人俯首。
商佳禾扭頭問嶽從溪,「從溪等會兒也塗上看看?」
「不了。」嶽從溪眉眼柔和,「顏色太飽和,我壓不住。」
闞楹親著印卡,用餘光掃了一眼嶽從溪。
作為一名古典舞者,嶽從溪的長相也是婉約柔美,宛若一支盛開下浪漫雨夜裡下的梔子花,讓人忍不住想親近。
見嶽從溪不想,商佳禾也沒繼續勸說,她親完一張印卡就換一支口紅,玩得不亦樂乎。
很快,小屋裡的三位丈夫,等回來了薛玉昆。
周寂沒看到想找的人,煩躁揉了把藍毛,問薛玉昆,「你手裡拿的什麼?」
「當然是三位女嘉賓為你們準備的考驗啦!」薛玉昆招來工作人員,兩個人搭配著把貼滿唇印的白布抖摟開,「鐺鐺鐺!這裡一共有三十二張唇印,請你們挑出其中屬於你們妻子的唇印!提醒一下,有且不僅一張哦。」
薛玉昆還朝他們笑道:「三位女嘉賓會在隔壁屋子看完你們挑選全程,你們一定要好好表現。」
白布展開,密密麻麻的唇印也顯露出來。
它們顏色不一,親吻的形狀也不一樣,有些唇印還被工作人員特地貼歪角度來增加難度。
隔壁屋子,商佳禾探頭湊近監控,摸摸自己的唇,「我的天啊,多出來那些都是誰的?這麼些唇印在一塊,我都快找不到我自己的唇印了。」
三位丈夫果然也陷入了探究階段。
梁照清放下保溫杯,捏著下巴思索,「第二張像,第五張,不不不,不是……」
「第十二張。」周寂先出手拿了一張,「這張肯定是。」
謝驚晝看著白布上的唇印,手上卻在把玩那兩截枯枝,看了幾秒,他緩緩出聲,「第七張,第九張,第十六張,第十九張——」
他念到第十六張時,梁照清和周寂就轉過頭看過來了,滿臉震驚。
【???節目組真有劇本?】
【別什麼都扯劇本好吧?節目組只給闞楹和謝驚晝劇本?說得過去嗎?】
【闞楹可是長虹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