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用拇指輕輕抹掉,肌膚太嫩了,他都怕指腹粗礪磨紅了。
冷不丁聽見闞楹問,他不甚在意道:「我忘記帶了,先借用了你的。」
闞楹冷著臉坐下,心說你騙傻子呢。
不過她到底沒當著眾人的面拆穿謝驚晝的謊話。
——
薛玉昆帶著幾個攝像工作人員來時,在原地愣了一會兒,不怪他愣,而是四組嘉賓的坐法很別具一格。
客廳裡的長桌是十六人坐,桌子兩側分別有八張高腳椅。
嶽從溪、周寂以及商佳禾、梁照清一個挨一個坐在一側,依照順序,闞楹四個人應該坐在他們正對面。
結果呢?
闞楹和謝驚晝坐在最左端的兩個座位,何知意和謝程煜隔著三個座位坐在同側靠右端,在闞楹和何知意之間彷彿有一條楚河漢界。
「呃。」薛玉昆盯著那條楚河漢界,半試探半提醒地問:「我們準備開直播了,能、能開麼?」
謝驚晝抬手撥弄了幾下頭髮,聞言,混不吝地笑了聲,「不讓你直播你能聽?」
那必然不能。
薛玉昆把話又說明白了些,「闞楹和知意要不要往中間坐一坐?等會兒晚飯也好集中放。」
「不行。」謝驚晝拿起桌上的水壺,分別往他和闞楹的杯子裡倒檸檬水,「何知意感冒了,容易傳染。」
何知意有苦說不出,只能認下,「嗯,我感冒了。」
薛玉昆一聽這個理由,忙問用不用醫生來看看,得到不用的答覆後,他才讓攝像大哥把直播開啟,一開直播,他麻溜在全直播間觀眾的面前幫何知意解釋感冒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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