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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規規矩矩坐在姜西瑤家沙發上，姜西瑤看著桌上的套子，莫名感覺到很緊張，她知道萬崇正盯著她，眼神寸步不離，可現在時間還早，天都還沒黑。
因為知道之後要做什麼，姜西瑤又太久沒和他做過，心裡很虛。
總歸是害怕的，他每次在床上都很兇，何況又壓抑了那麼久，一旦開始，姜西瑤知道自己今天肯定不會被他輕易放過。
她忽然站起身，看向他，企圖掩飾自己的緊張，“你餓不餓？我有點餓了，要去廚房看看有沒有吃的，你吃的話也給你做一份。”
萬崇看著她縮成小鵪鶉的樣子，勾唇笑了，“餓了，你做什麼我就吃什麼。”
姜西瑤趕緊逃了，在廚房裡忙活半天，弄了兩份面。
她吃麵的時候也是低著腦袋的，像是對面坐著的是什麼豺狼虎豹，看一眼就要被撕咬得四分五裂。
“姜西瑤，你……”
他突然打破沉默叫她的名字，嚇得姜西瑤一個激靈，被食物嗆了一下。
“咳咳！咳！”
萬崇皺了皺眉，忙起身給她拍背，姜西瑤邊咳邊躲，“不，不用……沒事。”
掌心剛觸碰到她，她就縮了縮肩膀，她的侷促太明顯了，萬崇看出她害怕他的靠近，心裡也挺煩躁，自己又不是青面獠牙吃人不吐骨頭的怪物，哪有這麼恐怖？
至於麼？
何況他這麼久以來表現得夠好了吧？上床也是姜西瑤自己提出來的，現在她這樣，倒像是他逼的。
他沉了沉氣，“姜西瑤，一切都還沒開始，你沒必要嚇成這樣，如果你要是實在不想，可以現在反悔，我給你這個機會，反正也忍了這麼幾個月了，我可以再忍幾個月，答應過你的時間內，我可以強迫自己不碰你。”
他倒是說得挺誠懇，但姜西瑤似乎無動於衷。
姜西瑤壓著咳聲，喉嚨有點痛感，緩了一會兒才好。
她聲音弱弱的，“沒有後悔。”
總不能白幫她的，萬崇怎麼可能什麼回報都不求啊？
只不過是早一些晚一些得到的差別罷了。
姜西瑤也已經不在乎了，反正早晚都是要被他佔有的，早一點晚一點妥協也沒差別了，她的妥協還能確保萬崇一直幫她照顧外婆，為了外婆，她什麼都可以，討好他留在他身邊容忍他的惡劣，都可以。
反正藏住自己的那一點喜歡，慢慢忘掉那一點點萌芽的喜歡，就不會因為他對自己太壞而質疑他的真心，導致自己無休止的思索了。
他的喜歡錶現為對她的強行佔有，無所不用其極，傷害了對方還是清醒地選擇繼續做個徹頭徹尾的壞人，他從沒反思過，她也不要再浪費時間思索了。
順其自然吧，她放棄掙扎了。
她看向他，公事公辦，“現在開始嗎？”
兩人是在浴室吻起來的。
溫熱的水流淌過肌膚紋理，水蒸氣附著，身軀開始發熱。
萬崇擁她很緊，深吻過嘴巴，又埋進她脖頸吮吸，像是貪戀某種戒不掉的致命物質。
姜西瑤的神情恍惚，對這種幾乎快要被遺忘的親密是陌生的，她略微顯得僵硬。
萬崇看向她，眼神曖昧至極，一手摟她腰輕揉，一手引導她勾住他的脖子，然後捧著她的臉吻。
額頭，眼睛，鼻尖，嘴唇，都是他朝思暮想要吻遍的地方，夢做了一萬遍，也沒有此刻真實。
彼此的體溫過渡，肌膚柔軟的觸感，親吻時心臟的跳動，全都讓人慾罷不能。
哪怕眼神有一刻落不到她身上，他都備受煎熬。
在醫院照顧老萬那一週，幾乎走不開的那一週，天知道他有多消極，焦慮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