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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西瑤吃了飯,依舊精疲力盡,想回家,卻被萬崇以輔導的名義帶回了西苑花園。
回去以後萬崇卻半點不提輔導的事兒,在一樓看了看他們兩人的小兔子,已經十二點左右,萬崇問她想好小兔的名字沒有,她搖搖頭,然後萬崇摟著她哄她說現在時間太晚了,明天一早再學習。
姜西瑤看著兔子發呆想了想,同意了,拉開他的手去沙發上拿起書包,腿都還是軟的,說那她要回家,時間太晚了,她自己回去,就不麻煩他送了,萬崇對她的論調錶達了不爽,她自己回去太危險了,而且男女朋友之間,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
只是他今天不想讓她走,肯定是不會送她回家也絕不會讓她自己回去的,萬崇走過去搶走她的書包,摟著人插科打諢地說:“今天在這兒過夜吧姜西瑤,我都和你外婆打過招呼了。”
“你什麼時候聯絡了我外婆?”姜西瑤擰眉,她外婆居然會同意她在一個男生家裡過夜?萬崇到底怎麼巧言令色讓外婆對他毫無警惕之心的?
他不過是幫外婆提了一次東西,在外婆面前裝出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外婆就毫無防備地信了他嗎?
“回家路上聯絡的,你在車上睡熟的時候。”萬崇一五一十地說。
是了,她被萬崇抱上車以後腦袋昏昏沉沉,累得很輕易就在他懷裡睡著了。
“今天不許回去,你今天要在這裡陪我,姜西瑤,我氣可還沒消呢,你別想溜。”
萬崇的聲音又讓她回神。
她一驚,想想疲憊不堪的身體,肯定是遭不住他再折騰了,慌張忙道,“你!你還想繼續?”
“我倒是想,你能受得住麼?”萬崇笑著,抱著她坐到沙發上,腿分開,讓姜西瑤坐在他左腿,雙腿置於他腿間空隙。
他摟著姜西瑤的腰,難逃的姿勢,目光困著她,無形的囚籠。
他哄她:“放心,你就在這裡陪我待一夜,今晚只睡覺,不做,我發誓,我保證不折騰你。”
姜西瑤想起他那次發誓說他只看不摸她的胸否則斷子絕孫,後來還是對她上下其手了,而且事後還告知他結紮過了本來就斷子絕孫,姜西瑤現在再聽他發誓,越想越覺得他還是騙她的。
“你發的誓,可信度為零。”她悶悶地控訴。
萬崇被她逗笑,改變策略,說:“行,姜西瑤,我們小兔的名字你怎麼還沒想好?你是不是不上心?她那麼可愛,你就忍心讓她一直沒有名字?今晚你就在這想,想不出來,也不準走。”
他怎麼總能想出這些出其不意的荒唐理由,為達目的真是費盡心思無所不用其極,解決了她外婆,便想方設法說服她,說服不了就又暴露惡劣本性強留她。
她知道萬崇今夜肯定不會讓她走了,今晚她註定要在這裡過夜了。
她身上又被迫換上了萬崇的寬大短袖,合適她的內衣褲萬崇倒是替她備了幾套放在自家衣櫃,她總覺得萬崇只備內衣褲卻不備適合她的衣服,是因為想要她穿他的衣服。
“……”姜西瑤低垂著眼睫,在浴室換好了,彆彆扭扭地走出來。
今天這件短袖有點短,她用手拉著衣襬,才遮住腿根,可是一扯前邊衣襬,後面就上縮,屁股又涼颼颼的。
萬崇一定是故意的,給她找了一件比上次那件短很多的衣服。
她目光看向正半躺在床上玩味地欣賞她窘態的萬崇,簡直氣不打一處來。
“這件衣服太短了,能不能給我一件長一點的。”她最終還是很平靜地表達了不滿。
萬崇手臂往後墊在後腦勺,眼神痞痞的,“沒有。”
“怎麼可能沒有!你拿的時候我都看到了!”
“我說沒有就沒有,”萬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