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氏怒氣衝衝回到屋中,隨手抓起物件就往地上摔。
衷心的丫鬟蘭佩勸道:“夫人莫氣了。”
就在此時,有人來說溫丁義回來了。
賈氏本不想去管他,但轉念一想,還想從他口中問問今日宮宴的事,於是便重新整理好情緒,去服侍溫丁義。
溫丁義今日喝了不少,醉醺醺得躺在床上。
已有姨娘在旁伺候,見著賈氏來了,便福身離開。
賈氏從蘭佩手裡接過熱手帕為溫丁義擦臉。
溫丁義醉眼迷濛的,嘿嘿笑了下,抬手就朝賈氏的身子探去。
賈氏忍著脾氣,拿開他的手,軟著聲道:“侯爺,您喝醉了。”
“醉了好哇,嘿嘿嘿。”溫丁義眼裡透著慾望,一個用力將賈氏壓在身下。
“侯爺,別……”賈氏躲著他的嘴,忍著噁心道:“侯爺您弄疼人家了。”
溫丁義根本就沒聽進去,一個勁兒地在賈氏身上使力。
等停下後,賈氏湊近他耳邊問道:“今日宴上侯爺可有見著萬臨的步公主?”
溫丁義迷迷糊糊地回答:“步公主……是個漂亮的美人兒,嫁給小皇帝可惜了……”
“那宴會之上可有說什麼?”
溫丁義覺著頭痛,賈氏見此為他輕輕按揉,一陣舒緩後,溫丁義口齒有些不清地說著,“什麼?什麼?哦……公主要出嫁了,得要人護送……”
賈氏:“可有說派誰去?”
然而下一刻,傳來溫丁義的呼嚕聲。
賈氏狠瞪了他一眼,用力捏著他的下巴左右搖著。
見他不醒,賈氏起身穿好衣物下了床。
讓蘭佩去叫來姨娘過來陪侍,自己便回屋了。
沐浴完,賈氏換好衣衫,對蘭佩說道:“得找個機會去見公主。”
蘭佩:“大婚定在七日後,也是華公主送親之日,屆時宮中會大擺宴席。”
賈氏點點頭,“去準備吧。”
蘭佩:“是。”
*
溫峻一事後便沒了下文,他還是跟在越少知身邊,好似二人之間什麼都沒發生,還跟從前一樣。
宋婼兒的生辰到了。
要不是宋時鶴來送禮,連她自己都要忘了。
“為什麼是你來?母親呢?”
宋時鶴不應她的問題,只將禮物呈上,“這是父親母親讓我帶給你的。”
木春將禮盒開啟,都是尋常的首飾與胭脂水粉。
宋婼兒看到這些就煩,“拿走,我不喜歡,我想見母親。”
她被關在這一方天地,若不是還有孩子陪伴,她真的要瘋了。
昨日越少知來陪她了,她低聲下氣,希望他能同意自己出去走走,哪怕不是府外,在王府裡走動也行,她的真要憋死了。
可越少知只說讓她好好靜養。
她不需要養,她想離開這裡,去別的地方。
她很想念自己的閨房,在那裡她能得到前所未有的寧靜。
“二姐在想什麼?”
聽到聲音,宋婼兒冷眸瞪他,下了逐客令,“你怎麼還不走?”
宋時鶴不怒反笑,“二姐,你若還是這般脾性,怕是真要在這裡關到死了。”
“你什麼意思?!”
宋時鶴看著她,眼睛裡透著一點點疑惑,“其實一開始我挺不明白,二姐怎麼說也是在父親的教養下長大,為何今日會落得這般田地?後來看到母親,我懂了……”
那意味深長的笑,對宋婼兒就是一種譏諷。
“你……”
宋時鶴打斷她,“無論二姐是在外還是父親那裡受了委屈,你的身邊終究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