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說話了?是終於認識到自己的廢物程度了嗎?^沈未尋看若他爹越發陰沉的臉,感到特別可笑。
有的人雖然出生在富貴家庭,但他那灌滿了水的腦子,以及不足一百的智商,就已經註定了這一輩子都只能是個紈絝。
這樣的人,大多還都沒有自知之明。以為自己天賦超群,足明珠蒙塵。
不是不發光,是別人不給發光的機會。自大又噁心。
他爹就是這樣的人。
沈父臉都已經被氣成了豬肝色,看著沈未尋的眼神,都染上了仇恨。
那樣子半點都不像是在看兒子。像是在看殺父仇人。
沈未尋無所畏懼,嘴巴依舊不饒人:“沒有別的手情就趕緊走,這裡不歡迎你,下次見到我的時候,不要再擺出這幅父親的架子,規矩一點,記住我才是家主。“
沈未尋這句話暗藏著威脅的意思。他是真的想把親爹的面子往泥裡踩。
沈家從古時傳承到至今,已有千年之久。
作為一個古老的大家族,沒有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之中,除了因為沈家人都非常團結以外。
還有就是沈家的規矩森嚴。
沈家與別的世家不同,不太講究嫡出與旁支。家主向來都是能者居上。
同輩的每個人都有機會,競爭家主的時候最為激烈,而競爭過後,其餘人都要全心全意輔佐家主.不能再有別的心思。
在沈家確定了家主人選後,等級制度的嚴明就會凸顯出米。
不管你是親爹還是親爺爺,對待家主必須要規規矩矩的。沒人敢冒犯。
冒犯就會被逐出家族。
這種帶有殘酷競爭與團結一心的詭異氛用,一直都足沈家的生存之道。
他的爺爺是同輩之中最出色的人。
爺爺為了保住他這一系,給父親娶了個很厲害的老婆,也就是他的親生母親,
母親幫著他這個不成器的爹,登上家主之位,可他爹根本就不念恩情,成天不服氣自己被女人壓上一頭。
在母親死後,爺爺又趕緊把權利收回,傾盡全力培養他,就是怕他爹這個廢物,會把他登上家主位置最便利的機會給霍霍沒。
他沒有辜負爺爺的期望,透過了家族重重考核,拼盡全力接下了家主的位置。
而他這個愚蠢的爹,依舊認不清現實。
怨恨上了他這個兒子,更是怨恨上了爺爺。
要不是答應了爺爺,無論如何都不會將他這個蠢堂逐出家族。
他早就在拿到家主之位後的那一刻,就把他這個在爹除名了。
不過雖然不能把人趕盡殺絕,偶爾行使一下家主的權利,讓他爹卑躬屈膝還是能做到的。
“放肆!我是你親爹!你敢用家主的頭銜威脅我?!“不能反駁,那就無能狂怒。這是沈父慣用的手段。
他隨手拿起茶蓋,又要扔。
而這一次扔的方向,足沈未尋的身上。他扔東西的動作實在是太熟練迅速了。
一直在旁邊關注兩人的管家,爺爺都沒反應過來。眼看著沈未尋就要被砸到頭,一張粉/嫩肉平平的小爪子,突然往上伸了伸。
茶盞穩穩的被軟軟接在了手上,滾燙的茶水,一滴都沒有灑出來。
軟軟嘴裡還咀嚼著糕點,兩邊臉頰鼓鼓的,來回蠕動就好像小倉鼠一樣可愛。
她面無表情的看向沈父。
沈父也是在這時,才終於注意到,這個一直被兒子抱在懷裡的小女孩。
在對上軟軟那雙清澈見底的眸子時。他莫名感覺遍體生寒。
那雙眼睛好像倒映出了他無比醜惡的內心,讓他無所適形。
下意識他就非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