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想到嶽闕居然又主動朝他問了一句:“你知道晏逢?”
陳寧一愣。
太陽打西邊出來。
這位爺什麼時候開始關心其他人了啊?
震驚歸震驚,既然嶽闕問了,陳寧也就好好回答:“也就你這種不在乎其他人的傢伙,會不認識晏逢了。他在咱們學校其實是挺有名的。”
嶽闕:?
陳寧繼續說:“據說他媽死的早,他還沒上初中,他媽就沒了。他爸原本是在廠子裡做勞工的,後來聽說是猥褻了同廠的女工,就被開除回家。天天酗酒賭博,欠了一屁股的外債。”
嶽闕點頭。
怪不得連吃早餐的錢都沒有。
怪不得那麼瘦弱。
如果是這種家庭環境,那確實是一切都能說通了。
可是沒等他回上一句,陳寧就繼續說:“不過你要是因為這個覺得他可憐,那你就大錯特錯了。他們家的家庭環境確實是很差,但是他本人也不是什麼好相處的人,準確的來說,他在學校出名,就是因為所有人都知道,遇到他最好躲著走,才不容易給自己引來麻煩。”
這種評價成功讓嶽闕的表情變得更難看了。
他說:“他經常在學校裡做壞事?”
“那倒也不是,就是他總跟那些小混混待在一起,到底做沒做過壞事,我也不知道。”
陳寧說:“還有高一剛開學的那段時間,據說有高年級的同學過來找茬。他一個人跟三個人打,差點兒把人給打死。總之從那之後,正兒八經的學生,就都不願意再接近他了。”
嶽闕遲疑:“……就他那樣?”
柔柔弱弱的,看起來好像一隻手就能捏死。
這要是都能一打三。
三個高年級的得是有多弱啊?
看出了嶽闕的心思,陳寧也給出瞭解答,他說:“他本人確實是沒多厲害,但架不住他不要命。別人打架就是打架,他拿出來了一副要跟人同歸於盡的架勢。那你說誰還能打過他啊?”
嶽闕能理解了。
接下來的時間,課程是如舊的上,只是嶽闕發現,他的注意力根本沒辦法集中在黑板和老師的身上,反而總是下意識朝著教室角落,晏逢所在的方向看著。
他不知道自己在看什麼,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看什麼。
甚至在晏逢偶爾朝著他所在的方向轉移視線的時候,他都會用最快的速度挪開自己的目光。
就像是在偷窺一樣。
變態的不行。
嶽闕在心裡狠狠地罵了自己一句。
還讓人家不要當他的跟蹤狂。
結果一節課的時間,晏逢沒有朝著他的方向去看一眼。倒是他自己,目光就像是鎖死在晏逢身上了一樣,也從來沒有朝著其他方向挪去一下。
嶽闕絕望。
這發展下去,到底誰才更像是個跟蹤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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