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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聰慧,”傅春點了點頭,隨即表情便變得有些凝重,“但我也說了這是起初,後來此女離開後我根據她先前所報家門,到白玉閣查了查,卻發現了疑惑之處。”
璩霧見傅春說道此忽然停了下來,奇道:“莫不是那女修身份有假?”
“不,那女娃說的都是真的,而且她還報名參加了今次的煉器大賽。”
“什麼?!難道這把法器是她鍛造的?!”璩霧可是著實吃了一大驚,那女修看起來溫溫和和,怎麼都不像身懷強力的煉器師父。
傅春苦笑道:“不清楚,我先前便是一直在想此事的可能性,怎麼看這個解釋都是最合理的,但亦是最荒誕的,畢竟此女是名道修。”
語畢,他與璩霧同時陷入沉默。
良久,璩霧方才開口,“傅叔也不必著急,眼下線索甚少,我們瞎想反倒更容易迷惑,反正離煉器大賽初試還有幾日,待此女上場一切便知分曉。”
傅春亦跟著點頭道:“也只能如此了。”
於是時間一晃,很快五日便過去了,初賽這一日,比賽所在的器宗堂
煉器賽(一)
器宗堂乃是白玉城內幾大家商會共同出資所建的煉器房,矗在白玉城偏角一處清幽之地,平日專供一些名望家族門派煉器師聚堂交流。這說是煉器房,其實更像是座宮廷豪邸,裡邊亭臺樓閣水榭花園皆有,十分風雅,主殿前有一大片寬闊空地能容納不少人,亦適合舉辦各種活動,將初賽放在此處是再適合不過。
蕭瑤來到器宗堂時,不早亦不晚,但器宗堂前卻已是人滿為患,各式華美獸車停泊在大門前,將進出的街道堵得是水榭不通。看得她咂舌不已,暗自腹誹:不就是個煉器大賽,至於麼?待好不容易擠到了大門前,剛要進去,人便被兩旁護門侍衛給攔下。
“請出示邀請帖。”對方口氣乾巴巴的。
蕭瑤愣了愣道:“我沒邀請帖,但我是來參加初賽的修士。”
對方顯然有些不信,但還是客氣道:“那還請出示參賽玉牌,方便我等登記。”
蕭瑤依言照做,這護衛拿著玉牌面上狐疑之色更顯,直到驗證登記完放人後,都不還有些暈乎。
而蕭瑤剛入院,便有一名女修迎上前道:“這位前輩請隨我來。”
女修將她引至中庭後又道:“此次前來觀賽的客人都在此,前輩還請隨意。”
蕭瑤心知此女將自己誤認為觀賽的客人,連忙在她轉身之際出聲喚道:“這位小友還請留步,我是來參加大賽的,並非客人,勞煩小友帶我至參賽處。”
女修詫異的看著她以及手中遞過來的令牌,晃了晃神,這才略帶歉意道:“失禮了,是奴婢事先沒弄清楚,前輩這邊請。”
接著女修帶著她穿過幾個迴廊,繞回了器宗堂大殿前,指著裡邊道:“殿內便是諸位師傅休息之處,裡邊有規定,非參賽修士不可入,恕奴婢不能再送前輩。”
蕭瑤朝她點了點頭,隨後便獨自推門而入。
此時,大殿內已聚集了近百人,見有新人進來,頓時百道神識從蕭瑤身上掃過。但見來者不過是名身形嬌小的女道修,部分修士都面露輕視之意。沒辦法,這若換成其他四技定不會如此,可煉器是門力氣活,這方面女子身體確實不如男子強壯,你說你一瘦弱女修也來湊這熱鬧,多少有些把煉器當兒戲的感覺。
但凡技師,大多都有傲骨與怪脾氣,更有師傅將煉器看成是件神聖之事,容不得半點侮辱,故而大多打量蕭瑤的目光皆為不善。
蕭瑤也知道自己女子身份受歧視也在所難免,也不介意,找了處角落,開始暗暗打量起大殿內參賽者。
不得不說這近百名參賽者大多都是孔武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