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答應張燕山幫他抓白無常,同時也提出一個要求,要他幫葉媚消假,把她招回警局。而且聽楊帆的語氣還特別著急的樣子。
“我怕葉媚有危險,她呆在警局最安全。”楊帆說道。
張燕山不敢怠慢,也不去猜測他們兩個的關係了。知道事態緊急,於是對楊帆說道:
“明白,我立即給她打電話。在沒有抓到白無常之前,我一定不讓她走出警局半步。我就不信那些人還敢到警局來搶人。”
說完二人便同時掛了電話。
楊帆本來是想教訓一下魏理全的,接完電話之後,氣也消了一大半了。因此魏理全逃過了一劫。
為了將功補過,魏理全率先開口了,說道:“師父,是不是警察局找你出手了,我現在就去把風哥找來。”
“柳風月最近在幹嘛?”楊帆問道。
他知道,要抓住白無常,光靠自己的力量是不夠的,一定要找柳風月幫忙。
“他每天都晚出早歸,我很少能看見他。”魏理全說道。
“嗯,之前你不是天天陪他出去嫖貨嗎?怎麼現在不用你帶了。”楊帆問道。
他知道,柳風月這個老頭子除了功夫好一點之外,就沒有別的優點了。如果讓他單獨出去,說不定都會迷路。
“他說他現在已經對海城很熟悉,不用我帶了,只要我給他錢就行,他自己出去。”魏理全說道。
方師爺摸著一小撮山羊鬍子,在那裡若有所思。
楊帆見狀,對他說道:“方師爺,你怎麼了?”
“哦,沒什麼,”方師爺被楊帆一打擾,回過了神來,說道,“我在想這個柳風月自從上次殺了黑無常之後,性情好像有點變了。”
“嗯,是有點變化,是不是殺了人之後的正常反應啊。”魏理全說道。
“或許是吧。”方師爺點頭說道。
魏理全和方師爺雖然都是武功高手,而且也經常的打架,但是都沒有真正的殺過人。
“如果調整不好的話,第一次殺人的確是對心理有很大的衝擊。但是這種心理的衝擊,每個人都不一樣。
我以前在部隊的時候,出去執行任務,有個一次執行任務的戰友,在和毒販對戰的時候,因為殺了一個毒販,回來就崩潰,每天都在做夢,夢見被他殺死的毒販來找他報仇。
差點成了神經病,最後在心理醫生的幫主下,治療了兩年才慢慢的好轉過來。”楊帆緩緩的說道。
“臥槽,這麼邪門。我家風哥不會也變精神病了吧。”魏理全張大嘴巴說道。
“馬德,他天天晚上出去,你認為他像是得了精神病的人嗎?”方師爺說道。
“哎,”魏理全嘆了口氣,說道,“這個老色鬼,以前都要我帶我去,現在都不帶我去了。我真是一點油水也沒有呀。”
啪……
“馬勒戈壁的,你有沒有點出息,”楊帆拍了他一巴掌,然後說道,“別抱怨了。走現在回去找柳風月。”
“這會估計他還在睡覺。”魏理全說道。“他現在都是夜貓子,白天睡覺,晚上出門。”
“睡特麼的逼,”楊帆罵了一句,“走去把他拉起來。”
三人出門擠在一輛奧拓上,來到了小區門口。遠遠的就看到站著一個保安在那裡敬禮,那保安正是上次要打楊帆的那個保安。他看到楊帆的奧拓過來了,老遠的就開始敬禮了。
這段時間楊帆已經成為了這裡的名人,經常進進出出的,並且常常在這裡過夜。因為這個事,他們這夥保安還在私底下經常議論,同時也後悔自己為什麼不早點出手。
楊帆的行為也無意間成為了他們的勵志故事,原來白富美也不是那麼的高不可攀,甚至有幾個單身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