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金。”聽到萬林怒氣騰騰的聲音,嚴瑞金都嚇的結巴了。
“你他孃的趕緊把你手上的工作交代一下,然後立刻市公安局找我。”萬林怒道。
嚴瑞金的腦子嗡的一下,知道事情不好了。
“市,市長,可以告訴我是因為什麼事嗎?”嚴瑞金說道。
“因為什麼事?他孃的,”萬林罵道,“你那裡是監獄還是度假村?馬德,犯人出來,不但不戴手銬,還抽菸戴墨鏡?就差給他按摩了。我他孃的,我真搞不懂,你身為看守所所長,你這個所長是怎麼當的?”
完了,他們怎麼這麼快就知道了。
嚴瑞金一直都是小心謹慎的做事,用心大膽的拍馬屁,向來都是見人下菜。
靠著這身本事,結交了一些領導,在官場摸爬跪打了二十多年,也是混到了所長的位置。所以,上次劫獄事件雖然鬧的那麼大,但是他還是憑藉幾十年的打下來的關係網,保住了烏沙帽。
但是他沒有想到,即便他再三的謹慎小心,這麼快又出事了。
…………
八點鐘,楊帆把車開到了陳家接柳風月,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影響,楊帆沒有把車開進陳家,他把車停在了路邊等他。然後打電話給方師爺,讓他帶柳風月出來。
方師爺記著楊帆說的話,讓他小心柳風月。此時和柳風月走在一起,他心裡很忐忑。不過方師爺是老江湖了,即便心裡已經打鼓了,但是表面上還是波瀾不驚。
一路領著他來到和楊帆約好的地點。
柳風月一出來,看了一眼車上被打醃了的龐天龍。眉頭一皺,然後對楊帆說道:
“看守所的人這麼狠,把人打成這樣了?”
“不是看守所的人打的,是我打的。”楊帆平靜的說道,那感覺就像是打了一條狗一樣。
“你打的?你把他打成這樣怎麼去換人?”柳風月說道。
“打都打了,又沒有打死他,他要就要,不要我也沒辦法。”楊帆說道。
“好,你真牛逼。”柳風月上車,把車門一關,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然後說道,“警察就這麼放心我們兩個去?真的沒有派人協助我們?”
楊帆看著方師爺說道:“怎麼?你怕了?如果怕的話你就回去,我一個人去。”
楊帆說著就要把柳風月往外推。
柳風月見狀,有些著急了,急忙說道:“誒誒誒,你幹嘛?我會怕嗎?我說了我不去嗎?”
“臥槽,你要去呀!你說那樣的話,我還以為你是怕了,不想去呢。”楊帆撇撇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