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金剛仗著自己學過幾天針灸,正好又主攻‘功能提升’這一領域。
最近一段時間天天跑衛生間,躲在衛生間自練。手法練的也很成熟,他很有自信,即便扎不好,也不至於扎壞了。
在加上剛才情況太過緊急,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才敢對郝俊下針的。
原本就沒有多少底氣的阮金剛,被楊帆這麼一質疑,他就瞬間就沒有了底氣,講話都磕巴了。
阮小明似乎明白了什麼。
於是說道:“堂哥,你不是說,你會針灸嗎。”
“呃,學過。”阮金剛說道。
“你學過,你到底是會還是不會?”阮小明說道。
“我,呃,這個,我,略懂皮毛。”阮金剛說的毫無底氣。
阮小明暗罵:你這不是在拿郝少的性福開玩笑,而是拿我們兩個人的性福開玩笑。
想想剛才用力按住郝俊,郝俊的掙扎,場面十分的慘烈。原本以為自己是在給郝俊治病,原來根本就在在生扎亂扎。
完了,這下連最後的說辭都沒有了。
說話間,郝俊已經又昏迷了過去。這不能怪他,並不是他自己要昏迷的。而因為體內‘金雞丸’的藥力已經是散盡了,身體透支的實在是厲害,已經是無力支撐了。
“臥槽,又暈了。”楊帆罵道。
“沒關係,讓我來叫醒他。”
阮金剛說著,就擼起袖子,巴掌一揮就要再給他一巴掌。
楊趕緊攔住他。
這傢伙夠虎的,郝俊請他們當保鏢,真是倒了血黴了。
“別在打了,再打都要被你打死了。”
楊帆說完,伸手一捏,一個熟練的動作捏住了銀針,就要把二弟頭上的銀針給拔下來。
旁邊一直都沒有說話的李振聲先是一愣。
隨後說道:“你居然還會針灸?”
阮金剛一看,驚喜道:“師父就是師父,居然連針灸都會。”
“師父牛掰,我的偶像。”阮小明像是拍馬屁的說道。但是,他說的可是心裡話,並不是拍馬屁。
只見楊帆捏著針頭,輕輕的拔了一下,由於扎的太深,二弟竟然跟著針頭一起起來了。
這下場面略顯尷尬了---銀針居然沒有拔出來。
其實,這也不能怪楊帆的手藝不行。一方面怪這針扎的太離譜,另一方面是楊帆的習慣。
針灸可是一門相當博大的學問,以前,老爹硬逼著楊帆學過。楊帆雖然對針灸不敢興趣,但是楊帆的悟性極高,道也是把這門功夫給學過來了。
針灸的行針和拔針,都是很有講究的,但是楊帆卻不理會這些規矩。
比如拔針,也叫出針。
出針的方法,一般是以左手姆食兩指持消毒幹棉球,輕輕按壓於針刺部位,右手持針作輕微的,小幅度捻轉,並隨勢將針緩緩提至皮下,不可單手猛拔,靜留片刻,然後出針。
出針後,除特殊需要外,都要用消毒棉球輕壓針孔片刻,以防出血或針孔疼痛。當針推完後,要仔細檢視針孔是否出血,詢問針刺部位有無不適感,檢查核對針數有否遺漏,還應注意有無暈針延遲反應徵象。
而楊帆卻不理會這些,他覺的那樣太費事了,他都是完事以後,單手猛拔。他講究的是效率---快,穩,準。
在部隊的時候,他沒有少給他的兄弟們針灸過,部隊裡的那些牲口,個個都皮糙肉厚的,子彈打進去都沒事,更別說是小小的銀針了。
所以,無論楊帆動作再怎麼粗魯,他們都沒反應,這都已經成了習慣了,一時半會還改不了。
楊帆習慣的用簡單粗暴的出針方法,對待郝俊的二弟也是一樣。楊帆忽略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