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天祿熱情的過來迎接楊帆,要和楊帆握手。
這些都沒有問題,關鍵是他說‘想死自己了’,楊帆就受不了了。
馬德,我有和你熟到這種程度嗎?
楊帆根本就和他不熟,但是入鄉隨俗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總不能讓別人的熱臉貼自己的冷屁股吧。
於是楊帆也忽然的熱情了起來。
“黃兄,我也想你死呀。”楊帆熱情的說道。
然後就樂呵呵的看著黃天祿。
啊?
福伯,黃秋月,和黃天祿。全都驚訝的張著嘴巴。不知道他是有意的,還是無心的。
特別是黃天祿,伸著手,張著嘴巴,整個人都僵住了。
楊帆故意把‘我想死你’說成了‘我想你死’。
搞的氣氛特別的尷尬。
馬德,你有這種想法可以,但是也不用說出來吧。你想我死?我還要你死呢,看看誰先死,一會我就要你死。
“呵呵呵呵……”黃天祿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呵呵的笑了起來。“呵呵呵呵……”
“呵呵呵呵……”福伯為了緩解氣氛,也跟著笑了起來。
“呵呵……呵呵……”黃秋月也笑了。
“…………”楊帆臉上依然熱情,看不出一點尷尬,彷彿剛才那句‘想你死’不是他說的一樣。他眯著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黃天祿。
“楊兄真幽默,哈哈哈哈……”黃天祿尷尬的笑著說道。
黃天祿剛剛說完,沒想到原本還是一臉熱情的楊帆,忽然臉色一沉,眸子一凝,眼神猶如一把利刃。
緊緊的瞪著黃天祿,然後深冷的說道:“我幽默嗎?”
黃天祿就覺得腦子‘嗡’的一下,楊帆簡單說出的那四個字,猶如一柄鋒利的刀鋒,在磨刀石上磨著。
令黃天祿不由自主的,感到一股刺耳的深寒之感,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一瞬間,空氣都凝固了。
黃秋月壯著膽子,扯了扯楊帆的衣服。畢竟黃天祿是自己的哥哥,儘管他對自己很不好,但是,她也不希望楊帆傷害他。
福伯暗自微微握拳,體內的真氣竄動,一股氣流已經運到了手上。
很久都沒有遇到過這麼強大的對手了,如果自己還在鼎盛時期,也許還能將就的和他鬥個一百回合,拖上一拖。只是現在,自己已經是風燭殘年,實力遠不如從前,估計最多十個回合,自己必敗。
這樣也好,也算是為黃家盡忠了。
忽然楊帆動了!
福伯步子一沉,只要楊帆敢傷害黃天賜,他就立馬出招。
然而,楊帆卻是一抬頭,揚天大笑起來:“哈哈哈哈……”
臉上又恢復了痞痞的壞笑,又重新問了一遍:“我幽默嗎?黃兄。”
這回是笑著問的,而且問的十分的親切。
這個轉變把黃天祿給整蒙了,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珠,急忙的回答道:“幽默,幽默,幽默。”
“哈哈哈哈……黃兄,我想死你了。”楊帆說完,張開雙臂,熱情的給了黃天祿一個大大的擁抱。
黃天祿愣住了,仔細回憶楊帆說的話。沒錯,這回說的是‘我想死你’,不是‘我想你死’。
馬德,原來是故意玩我呢。草尼馬的,先忍一忍,不和一個死人計較。
“呵呵呵呵……”心有餘悸的黃天祿,只是一直尷尬的陪笑。
黃秋月鬆了一口氣,其實,自己早就應該想到了。楊帆就喜歡這樣整人。
最慘的是福伯,他以為會有一場大戰,所以把體內休眠了的真氣,全部都運動了起來。因為身體不太好,剛才運氣時候,已經是用盡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