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殘酷的。
既然不能速度與激情,那麼就在街邊溜達溜達。
陸離剛走出幾步,刺耳的電話鈴聲就嘟嘟的響起。
“哥,對不起,昨天是太沖動了,是不是影響了你和嫂子之間的感情,我向你道歉,要不然,我給雨軒嫂子說,解釋一下,說都是我自作多情,你只當我是妹妹……”
吳玉橋不知內心鬥爭了多久,最終還是給陸離打了這通電話,可是沒等他的話說完,就被陸離打斷了她的陳述。
“吳玉橋,不是給你電話了嗎,告訴你咱們也不是兄妹關係,從今以後沒有任何聯絡,你是聽不懂話,還是理解能力跟不上。”
“如果你沒聽懂的話,那麼再告訴你一遍,從現在開始不要再給我打電話,咱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
“哥,不要。”
吳玉橋以為陸離一時氣話,昨天打電話的時候,話只說了一半,便關機,直到現在才打通。
她已經委曲求全,主動承認錯誤,這還是她第一次向他人主動承認錯誤。
結果陸離不領情也就罷了,還對她絕情的一痛罵。
就在吳玉橋還想說什麼的時候,砰的一聲陸離結束通話了電話。
他沒怪吳玉橋,畢竟一個人喜歡另外一個人,是她的權利,任何人都沒有權利阻止她,甭說陸離不是霸權主義者,就算是霸權主義者,也無法阻止吳玉橋喜歡他。
不過,他和黎雨軒鬧到今天這種地步,一半的因素都是因為吳玉橋。
既然昨天已經給她打電話,告訴她老死不相往來,那麼陸離便不想再理吳玉橋。
陸離在馬路上散心,走著走著來到小籠包子鋪,這是他和黎雨軒初次見面的地方,那是十幾年前,如果沒有黎雨軒的兩個包子,他恐怕餓死街頭。
“兩屜包子,一碗蛋花湯。”
陸離叫了飯菜,小店老闆應了聲之後,便去準備飯菜。
“先生,兩屜小籠包,一碗蛋花湯,先生您先吃著。”
小店老闆見陸離一個人過來,便是好奇的多了一嘴。
“先生,怎麼一個人過來,以往和你來的那個女人是你老婆吧,她可真美,睿智賢惠,先生你可真有福氣,吃過了是不是還要帶兩屜素餡包子?”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陸離心一酸,物還是原來的物,卻以物是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