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她吃,喂自己的血給她喝。沒得你沒了丈夫,不能再生孩子,我就得把我的丈夫和孩子打包送給你。”
“再說了,在你眼中,韓大哥是什麼?只是個道具嗎?什麼‘曾經的一根稻草,已經上岸,不再需要這根稻草你生命中唯一的亮光?你這個人,只有你自己的感情是感情,痛苦是痛苦,別人都是道具嗎?”
“韓大哥是人,是個活生生,有感情有思想的人,不是什麼稻草,也不是什麼亮光。你要是有這個臉想要找他,那你就自己去找他,找我做什麼?”
說完話她絲毫不再理會面色白得跟個鬼似的周念雪,拉開門就出去了。
她剛踏出門,就看到了站在外面的俞晚。
俞晚看到了她,面上有些尷尬,似乎想跟她解釋什麼,可蘇若卻一點也不想跟她說話,收回目光就徑直離開了。
俞晚回到屋子,就看到周念雪手掩著臉低著頭坐在了桌前。
“念雪?”
俞晚喚道。
她從小學搬到省城開始就和周念雪是朋友,這麼些年相知相交,說兩人情同姐妹也不為過,因此也對她和韓則城之間的事從頭到尾都很清楚,對周念雪這些年所遭受的一切,還有離婚的始末也都很清楚。
她心裡對她的遭遇充滿了同情。
因為她知道韓則城是在跟周念雪分手一個月後就回農村老家和人成親的。
那之後這些年他也從沒在別人面前提過她。
所以她便也一直以為他跟蘇若的婚姻完全是包辦婚姻,並沒有什麼幸福可言,所以當初周念雪要離婚,想著要跟韓則城重修舊好時,她雖然沒說什麼,心裡未嘗不是希望她能得償所願的。
因為韓則城真的是一個負責任的好男人。
她希望他能給她幸福。
可誰知道事情有了突變呢?
蘇若就是一個意外。
就是俞晚自己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勸說周念雪了。
周念雪抬起頭來,臉上是滿面的淚水。
俞晚想到蘇若離去時的神色,心頭就是一咯噔。
她走上前去,坐到她身邊,柔聲道:“念雪,這是怎麼了?你們說什麼了?”
她本來以為她只是不死心,對蘇若好奇,想要見見她。
或許見一見也就死了心了,能夠重新開始好好生活。
誰能知道兩人見了一面之後一個面色難看,一個滿臉的淚水呢?
周念雪扯了扯嘴角,可是沒能擠出笑來,反是又掉下了一串淚珠。
她靠在俞晚的肩頭,哽咽道:“她早已經知道我和則城曾經有婚約的事,我就跟她解釋了一下我當初的不得已但是她對我戒心很深。”
說著就把蘇若那一番“這世上可憐的人很多”的話說了一遍。
她道,“阿晚,對不起,我是聽說她考上了青大,還有她以前那個未婚夫的媽媽舒教授現在就在青大的建築系做教授,聽說蘇家和袁家淵源深厚,舒教授一直把她當親生女兒一樣疼愛照顧,她的那個未婚夫這麼多年也一直都還是單身,我這才起了糊塗的念頭。”
“這事是我做的不妥當,阿晚,我見她的事情你就幫我跟一霖說一聲,讓一霖替我跟則城道個歉吧,這樣也免得讓則城誤會你私下讓我見他媳婦,和你們生出嫌隙我,就不見他了。”
俞晚聽得腦袋一陣生疼。
心疼和難受之餘還抓到了另一個資訊。
她道:“你說什麼?蘇若以前未婚夫的媽媽現在就在青大的建築系做教授?還有,還有她未婚夫還是單身這是怎麼回事?是一直都在青大做教授,還是後來調過去的,這事蘇若知不知道?”
周念雪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