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仲景:“還有兩個小時的呢。”
褚彥掐掐他的腰:“你怎麼這麼敗家呀?”
顧仲景理直氣壯:“這怎麼是敗家呢?我賺錢給我媳婦兒花是天經地義!”
褚彥又說不出話來了,他總是會被顧仲景一句不經意的話就撩到,他抓著顧仲景的手臂轉過身來面對他,說了一句:“低頭。”
顧仲景心一跳,乖乖低下了頭來,一向沉穩俊美的臉上像是多了一絲慌亂和赧然。
褚彥抬起雙手摟住了他的脖子,抬頭吻了上去。
顧仲景經過這半年多的鍛鍊,身體早已結實了起來,已經有了介於男孩和男人之間的結實體魄和寬肩窄腰。
比褚彥一直都細瘦清雋的體格足足大出一大圈,大手伸出來直接就把褚彥抱了個滿懷。
唇瓣相觸之間,顧仲景忍不住磨挲了一下掌間細細的腰身。
他這一刻真的是怎麼也壓抑不住心頭的綺.念,憋了那麼多年啊。
心愛的人已經成年了,並且就在他懷裡予取予求,這個念頭一出,顧仲景就瘋了。
他狠狠的索.取著褚彥唇間的甜蜜,任由粗眾的呼吸聲在空曠的房間裡迴盪,只想把褚彥吞進肚子裡去。
但他尚存最後一絲理智的時候,抬起幽黑溢滿情意的雙眼,定定的盯著褚彥看,褚彥被他看得輕輕喘西。
他小心開啟左手一隻攥著的戒指盒,在褚彥面前開啟,露出裡面那對白金戒指,似忐忑又似期待的道。
“元元,今年是我們認識的第十一年……我終於和你在一起了……我……能和你在一起是我一直以來的夢想,現在夢想完成了,我卻總覺得不夠,我還想和你結婚,想照顧你一輩子,想給你一個永遠的家。元元,你能給我這個機會嗎?”
這些話顧仲景說著說著眼眶就紅了,欲.望還未冷卻,心卻熱得厲害,他眼裡的滾燙情感似乎能淹沒一切,叫人萬劫不復。
褚彥從他拿出戒指來那一刻就知道他想幹嘛了,他承認他心裡的驚喜就像是天上的煙花,一簇又一簇的炸開在他的心間。
他也愛顧仲景啊,愛的不比他少,那十年的苦苦暗戀比不上來到這個世界的短短半年。
這半年來,他嘗過的甜蜜和美好足以抹平在末世時所有的苦難。
撇開這具年輕的皮囊,他已經不年輕了,他二十九了,再過一年就三十了。
他渴望一個家,可他覺得顧仲景在哪裡哪裡就是他的家,他從來不覺得自己是一個多麼需要儀式感的人。
直到顧仲景舉著戒指半跪在他面前,向他訴說著自己的愛意和渴望,褚彥才知道,原來他也一直在期待。
他不是個愛哭的人,可是顧仲景總是能把他輕而易舉的弄哭,他眼眶裡溢滿了淚花,不停的點頭什麼也說不出來。
顧仲景也很激動,他的心,他的身體,從內而外都在沸騰,催促著他把戒指給褚彥戴上。
他順從了內心的渴望,將戒指盒裡定做了許久的戒指緩緩給褚彥戴上了。
然後他把戒指盒遞給褚彥,目光期待的看著他:“寶貝。”
褚彥擦擦眼淚,接過那個小小的紅絲絨戒指盒,取出裡面剩下那一枚比較大一些的戒指。
緩緩的套上了顧仲景的無名指。
這緩慢的動作猶如一種酷刑,顧仲景被折磨得又甜蜜又痛苦,他很想讓褚彥快一點,又貪婪的想要多感受一下戒指戴到無名指的感覺。
他要把這種感受記一輩子。
戒指戴上後,顧仲景站了起來,一把抱緊了褚彥,在他耳邊用微微哽咽的嗓子喊他:“寶貝,元元……”
褚彥鼻子也很酸,但聽到顧仲景微帶撒嬌和委屈哽咽的聲音,他心中的憐愛像是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