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皓看著其他地方，「也……也不是。」
「不是就說不是，什麼叫做，也不是？」
「我，我也不知道。」宋皓感覺姜瀅忽然很強勢，他本來就心虛，一下子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那就是咯。」姜瀅眨眨眼，湊到他面前，「我要跟你哥離婚，你是不是挺高興的呀？」
他驚訝地看向姜瀅，心跳忽然加速，「啊！？我……」
「嗯？」姜瀅和他對視，兩人的臉離得也很近。
宋皓像是被拆穿了心事，緊張得連呼吸都變得不平穩。
那些難以啟齒的秘密原本蒙著一層紙，此時卻被一陣風呼呼地吹著，那張紙眼看就要被風吹走，秘密也要暴露在陽光下。
宋皓有些著急，想要按住那張紙，卻被姜瀅拽住了，動彈不得。
「怎麼不說話了？」姜瀅抬手，按在他的肩膀上，用一根手指用力往下壓，就能讓宋皓一動不動。
「我……我沒有。」宋皓在負隅頑抗，雖然知道自己已經堅持不了多久。
但是這種隱秘的心思，要是真的說出來，那他就真的沒辦法控制自己了。
有些情愫，一旦洩洪，就再也無法阻攔。
「宋皓。」姜瀅的聲音就像是飄進他心裡的一根羽毛，一下一下地在他心上拂動。
又癢又麻。
「你是不是……」姜瀅的手指終於離開了他的肩膀，但是宋皓並沒有覺得有一絲放鬆的感覺。
反而感受到了無形的壓力。
他不敢去聽姜瀅接下來要說什麼，但是心底卻有一個聲音在蠱惑著他，好像引誘他去做一些他想做卻又不敢做的事情。
「是不是什麼？」他鬼使神差地問著，卻低下了頭，眼睛落在姜瀅的鎖骨上，他沒能去看姜瀅的眼睛，那雙眼睛太嬌媚太迷人，只要多看兩秒，就會情不自禁陷進去。
姜瀅低聲一笑。
然後轉身去坐在沙發上。
她拍了拍身邊的座位，「你坐過來。」
宋皓的心臟快要從嗓子裡跳出來，心跳聲也令他越發緊張。
但是他還是不由自主地走到姜瀅面前，在她旁邊坐下，雙手雙腳都無處安放，整個腦子全是一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這些想法隨著姜瀅的臉慢慢貼近而變得清晰。
「你的臉怎麼變得這麼紅？你很熱嗎？」
宋皓屏住呼吸，搖頭又點頭。
她伸手，用手背在他額頭貼了一下。
宋皓僵住了。
「有點熱喔，你不對勁！」
宋皓確實不太對勁，想到姜瀅馬上要和宋亦離婚，他的那些心思已經快要藏不住了。
「我……對不起。」
他忽然道歉，姜瀅故作疑惑地說：「幹嘛忽然道歉？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嗎？」
宋皓搖頭。
像個會害羞的小奶狗。
姜瀅忽然有一種用力揉他的頭的衝動。
「你這個樣子好像個笨蛋啊，又不說話，光道歉，你是在害羞嗎？」
姜瀅抬手摸了摸他的頭髮，把他的頭髮弄得亂糟糟的。
但是宋皓卻像是很享受似的順從地低下頭，還會用頭在姜瀅的手上蹭。
姜瀅笑出聲，「你好像一直小狗啊。」
宋皓：「我……我有嗎？」
「對啊，你剛才這樣，在我手上蹭誒，你是屬狗的嗎？」
「不是。」宋皓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
只是覺得剛才那種感覺很美好。
「你不會是喜歡我吧？」
姜瀅半開玩笑地把他的心事揭穿。
宋皓的眼睛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