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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中他好像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
何箏又一次跟他拉開距離,咳了咳,緩慢的在他面前轉了一圈兒,臉頰已經紅霞密佈,方天灼撫掌,讚道:“妙。”
何箏又呼哧哧撞回他懷裡,歡喜的不行:“陛下也妙。”
“朕哪裡妙?”
何箏傻笑了一會兒,道:“說的妙。”
方天灼被他逗得大笑,他彎腰把愛人抱了起來,道:“箏兒是個妙郎君。”
是郎君,不是娘子。何箏美的更厲害:“謝相公誇獎。”
“今日這衣裳可喜歡?”
“喜歡。”
“那聘禮可喜歡?”
“喜歡。”
“朕你可以喜歡?”
何箏嘿嘿笑:“喜歡。”他強調:“喜歡的很。”再強調:“最喜歡了!”
“那箏兒要怎麼賞朕?”
何箏看出來他眼底翻湧的玉忘,道:“等名分定了,一併賞您。”
言下之意,洞房再說。
方天灼略有不悅,他抱著何箏坐回榻上,道:“那今日呢?”
“今日……”何箏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理所當然道:“給您看我穿新衣了呀。”
方天灼看他,何箏眼珠轉了轉,低頭不做聲。方天灼心裡鬱悶:“以後不許再用敬語。”
“我都習慣了。”何箏勾著他的脖子蹭,道:“不過陛下說什麼我就聽什麼,以後肯定改。”
方天灼勾起了他的下巴,在紅衣的映襯下,他的臉色越發雪白,整張臉都精緻絕美到像一尊工藝品,男人忍不住湊近吻住了他。
“唔……只,只許親。”
方天灼嗓音低啞的答應:“只親。”
何箏乖乖被他按著吻了一會兒,或許是因為何箏那句名分定後一併獎賞的話,他倒是沒有趁人之危,吻罷,何箏窩在他胸前放緩呼吸,心中忽然前所未有的安定。
他明白自己這一生都離不開這個男人了,他真好,他不止一次的這樣想,他怎麼這麼好。
真感激上帝讓他來到這個世界,遇到這個男人。
一聲嘹亮的哭聲忽然傳來,打破了兩人之間難得的平靜,何箏急忙從他懷裡跳起:“你快去看看,我去把衣服換了。”
抱孩子肯定不能穿著這衣裳的,他怕小壞蛋給他撓花勾絲了,脫下之後,何箏難得勤快一次,把衣服給摺好放回了盒子裡,他換好衣服出來,小寶寶已經被奶孃換好尿布,乖了下來。
方天灼正坐在小床前,拿著撥浪鼓,讓上面垂下來的小珠子在孩子面前晃。
寶寶的眼淚還沒幹,在小床裡面蹬著小腿伸爪抓:“呀!“
方天灼把他的小手按下去,他又伸出來,按下去,他又伸出來,方天灼耐心十足,小寶寶卻很快生氣,用力打了一下他的大手,兇:“啊!”
那模樣跟何箏可真是太像太像了,方天灼彎了彎唇。
何箏站在一旁看著他倆父子互動,忽然忍不住背過身捧著臉無聲的傻笑,慢慢把心裡難以抑制的歡喜按捺下去,他才重新轉過來,卻正好對上方天灼的眼睛。
他把手背在身後,抿唇笑,道:“小皇子很可愛,對不對?”
方天灼淡淡道:“不如箏兒可愛。”
何箏又忍不住美:“在我心裡,陛下也是最可愛的。”
“……”他自以為的夫夫互吹並沒有達到理想效果,方天灼收回視線,無言片刻,道:“荒謬。”
那種詞彙怎可用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