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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天灼皺了皺眉,又來吻他,忽地抱起他走向了裡間。
膳食傳上來擺在桌上,拿銅頂蓋著防止流失熱氣,過了很久,方天灼才走出來用膳,何箏縮在床上,憤怒的蹬了蹬腳。
禽獸!
每次找他都是為了這事,哪怕不能進也要蹭上一番,王八蛋。
何箏喊人抬了水進來,簡單清洗之後出來跟方天灼坐在一起吃東西,表情憤憤。
方天灼這會兒心情不錯,終於肯來關心他的情緒:“到底怎麼了?”
“不想跟你說話。”
宮人們默默吸氣,方天灼伸手過來掐住他的臉,何箏被迫轉向他,伸手去扶他的手,害怕他把自己的臉皮撕下來。
方天灼保持不動,問:“說來聽聽。”
“都縮了不養給你縮發!”臉被掐著,何箏吐字都不清楚,只是眼睛裡燃燒著火焰,像一隻憤怒的兔子。
方天灼突然被逗笑,他收回了手,何箏立刻揉自己的臉,又生氣又委屈,拿起筷子瘋狂朝自己碗裡夾菜。
“箏兒?”
何箏不理他,方天灼又問:“真的不想告訴朕?”
何箏停了下來,仔細想想,還是很想跟他說的,他可是懷孕的人啊!怎麼可以不愛惜自己的身體瞎跟這個狗皇帝鬥氣呢?
他橫過來一眼,不滿道:“前兩日為什麼不來?”
方天灼眼中浮上一抹笑意:“想朕了?”
何箏頓了頓,理智和情感都在逼著他,點頭。
明明很期待他想自己,可真的得到了答案,方天灼還是有幾分不自在。
何箏卻已經丟了筷子正視他:“陛下以後要是不來了,能不能派個人通知我?您知道我剛回來那天等您多久嗎?凌晨了都,您就算不考慮我,考慮一下小皇子,您兒子,行不行?”
他語氣軟軟,言辭不滿,方天灼靜靜聽著,突然希望他再埋怨幾句。
“朕記下了。”
何箏也沒指望他真的記下,說到底,自己對他來說大概就跟寵物似得,方天灼根本從來沒有把他放在平等的位子上。
其實何箏仔細想也是,怎麼能指望一個皇帝履行男朋友的任務呢?太天方夜譚了。
但何箏還是不想委屈自己,在有限的的資源裡面物盡其用,這是老哥教他的,該爭取的他會爭取,對方給不給就是他的事了。
他又瞪了方天灼一眼,不管他的困惑收回視線,然後不甘心的再橫過去:“晚上在這兒歇麼?”
方天灼彎唇:“自然要的。”
何箏心裡的竊喜被壓下,冷酷的板起了臉。
兩人躺在一起,何箏心裡沒了火氣,就願意主動蹭他,摟著對方的腰把臉埋進去,他問:“陛下這兩日去別的妃子那裡了嗎?”
這分明是明知故問,沒話找話。
方天灼道:“朕這幾日一直在養心殿處理政務。”
何箏抬眼看他,又問道:“有那麼多政務要處理麼?”
方天灼道:“甚多。”
何箏想了想,道:“也是,我做神仙的時候,我們神仙頭頭也挺忙的,每天飛這個飛那個,要跟各國達成友好邦交,還要時不時下來體察民生疾苦,更要忙著修路建設,促進經濟發展,保持社會和諧,還得花心思掃黑除惡什麼的。”
方天灼的眉頭忽然一皺。
何箏下意識頓了頓,總覺得自己透露太多不符合這個時代的東西不太好,但他很快找到話題,一鼓作氣,道:“我們那邊跟這裡不一樣,倡導人人平等,尤其是神仙頭頭,更要以身作則只能娶一個老……媳婦,而且啊,我們頭頭無論去哪裡,都要帶著他媳婦,特別尊重對方,下船上飛機都會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