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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我想學……”何箏軟軟的期待道:“我要是學了,說不準還能給您長臉呢。”
“朕想想……”
“說不定我天賦異稟呢。”何箏吹著枕邊風,又叭叭說個不停:“可能不需要您怎麼教,我一碰馬就會騎,一見弓就會拉,一瞅見小動物,咻咻咻~三發連射,全中!拉弓射箭,百步穿……”
方天灼看他。
何箏立即閉嘴。
“罷了。”方天灼終於想好,聲音低柔寵溺:“既然箏兒想出宮,朕就帶你去看看。”
作者有話要說:箏箏:後頸發涼。
方皇:呵呵。
不是帶他“騎馬”,也不是帶他“射獵”,而是帶他“出宮”。
何箏表情維持不動,但是心裡已經打起了鼓。他懷疑方天灼是看出來了什麼,這句話似乎在意味深長的隱喻,亦或者說是一個警告。
何箏爬起來穿上中衣,起身去拿外衫的時候,忽然意識到哪裡不對,男人正披散著長髮露著雙肩,懶洋洋的靠在床頭望著他。
何箏遲疑的拿著下人送上來的衣物走過來:“這個……”
方天灼伸臂。
何箏深深的感受到了古代妃子的委屈,不光要侍寢,侍寢完了居然還得給他穿衣服?!有沒有人權了!
何箏悶悶不樂的重新爬上床伺候他穿中衣,方天灼望著他的表情,輕笑:“不高興?”
當然不高興了,何箏自己還手足痠軟呢,辦完事兒累壞的又不是他方天灼自己。
何箏語氣飛快的否決:“怎麼會呢,伺候陛下分明是我的榮幸呀!”
方天灼隨意的長著雙臂饒有興趣的盯著他,何箏露出虛偽的快樂表情,給他系衣帶的手卻十分笨拙,繫好之方天灼胸口露了一大片,他疑惑,隨即決定不管,反正沒穿好不舒服的又不是他。
剛要下去,方天灼突然伸手把他抱了回來,道:“沒穿好,重新來。”
何箏腦袋撞到他胸前,方天灼毫不意外的看到了對方瞬間鬱悶、緊接著認命的小表情,莫名愉快。
好不容易伺候方天灼穿好了衣服,下人又送來了佩飾,何箏抿著嘴,湊過來幫他掛在腰間,才終於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高興道:“好啦,陛下您真俊!”
方天灼道:“辛苦箏兒了。”
“哪有,伺候陛下是草民的福氣。”何箏討喜的說完,轉身坐到床上去穿自己的衣服,套了個袖子忽然停了下來開始發呆。
方天灼:“嗯?”
何箏蔫蔫的:“累了,歇歇。”
“為何不讓下人伺候?”
何箏鬱悶,怎麼他伺候方天灼的時候不能停,自己衣服還不能想不穿就不穿了?
他頓了頓,乖乖答:“除了陛下,我不想讓別人碰。”
方天灼輕笑,道:“箏兒想讓朕親自伺候?”
何箏做驚恐狀辯解:“草民豈敢!”
你的眼神明擺不是這麼說的。
方天灼彎著唇,他越發覺得這個何箏與眾不同的很,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子機靈勁兒,那雙漂亮的眼珠兒滴溜兒一轉,鬼主意就暗搓搓的上來了。
伺候自己原本是他的本分,可他竟敢想讓自己伺候回去,當真有趣。
下人端上熱水,方天灼轉身走了出去,何箏對著他的背影打了一拳,骨頭酥軟磨磨蹭蹭的繼續穿衣服。
這幾天何箏自己在披澤殿,早餐一般喝白粥吃青菜,以素食為主,中午多加一盤子肉是頂頂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