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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天灼問:“箏兒要抗旨不遵?”
何箏慫了。方天灼滿意了,他欺身上來,正親著,身下突然悠悠傳出低低的唱聲:“餓(說)餓(什)餓(麼)餓(王)餓(權)餓(富)餓(貴),餓(怕)餓(什)餓(麼)餓(戒)餓(律)餓(清)餓(規)……”
方天灼:“……”
他凝望著身下放棄掙扎的人,何箏對上他的視線,眼睛裡好大一泡委屈的淚,唱一字泣一聲:“餓(小)餓(白)餓(菜)餓(啊),餓(地)餓(裡)餓(黃)餓(啊),餓(兩)餓(三)餓(歲)餓(啊),餓(沒)餓(了)餓(娘)餓(啊)……”
因抽的認真,出了個鼻涕泡。
作者有話要說:方皇質疑:難道,朕,還管不起他一頓飯?
後來,方皇失去了他的絕色男後,收穫了一隻絕色的……豬。
小豬箏:咕?
方天灼輕輕戳了戳他的臉蛋:“朕將箏兒的舌頭割了可好?”
何箏一秒閉嘴。
其實他敢這麼冒死喊餓是考慮到兩個原因。
一是他的避孕小丸子不見了,二是他覺得方天灼總不能因為他喊餓就殺了他。
但方天灼,似乎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他眼睛裡還水汪汪的,但表情已經露出慫相,蚊子哼哼一樣低聲細語:“可我,真的餓……”
一刻鐘後,他們坐在了桌前用餐,方天灼大刀闊斧的坐在那裡,一手托腮,一手在腿上輕輕敲著,眸色沉沉的注視著他。
何箏低著頭小口小口細嚼慢嚥,回憶他的小丸子去哪兒了。偷偷瞧一眼一刻不停盯著自己的男人,他突然心臟一縮——
他的小丸子,好像是在方天灼寢宮。
他當時完全沒想過自己居然會在無意識的情況下搬到披澤殿,以為至少可以親自收拾東西的。小丸子他藏的嚴密,宮人不可能專門去找,所以這會兒應該還在他藏的地方。
何箏一粒米一粒米的吃,方天灼面無表情,眸色卻越來越暗。
何箏小心翼翼的屏住呼吸,儘量不發出任何可能惹怒他的聲音,直到方天灼動了動。
他條件反射的把碗丟到了桌子上,豁然站起:“我吃飽了!”
方天灼冷冷看著他,何箏左右看了看,露出笑容:“陛下,您看天還沒黑,咱們出去走走好不好?”
方天灼拍了拍腿,何箏很想拒絕,但有些打顫的雙推還是主動的朝著男人走去,顫巍巍的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又露出職業假笑,“您都沒吃,我怕您餓了。”
方天灼還是那麼看著他,何箏僵了僵,又道:“我,其實我有些認床,陛下,咱們回您寢宮休息行不行啊?”
他試探的討好著方天灼,後者淡淡道:“朕的寢宮,理應皇后才能住得,怎的,箏兒是住出趣兒來了?”
這話的言下之意是他住幾天難道還真把自己當主人了?
何箏總覺得自己接下來怎麼接都會被拔舌頭或者拖出去砍了,他岔開話題道:“那,陛下真不出去走走?”
方天灼彎唇,問的卻是南門良:“南門覺得呢?”
南門良是原著裡面最懂方天灼心思的人,沒有之一。他當即躬身,道:“陛下一言九鼎,既已讓何公子禁足,自然是不能帶出去的。”
非要出去,往好了說是不懂事,往壞了說,就是想打皇帝的臉。
何箏頓時臉色煞白。
方天灼問:“箏兒聽到了嗎?”
何箏趕緊小雞啄米一樣用力點頭,眼神帶著小心翼翼的討好,方天灼靠在椅子上,伸手摸了摸他微涼的臉,“箏兒還有什麼要求?”
“沒,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