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妮弱弱地舉起了手:我去費瀾的房間裡找到了一封信,信上讓他來中原做一筆大買賣,做完後要將後事處理乾淨。我還看到了我爹的名字,他好像要殺我爹。她說完,偷偷瞄了眼費瀾,將那封信拿了出來。
交易達成後,員外不可留,速回。
錢珈敲了敲桌子,質問道:說吧,什麼交易?
費瀾眉毛一挑:一些正常的貨物交易。
正常的貨物交易需要你去殺人?你房間裡搜出來的致人麻痺的西域神藥一般人拿不到的吧,你到底是什麼身份?
費瀾似笑非笑,似乎不願意說。
尤妮舉了下手:這個我應該知道,我爹前兩天告訴我近期會有西域的貴賓來談一筆大生意,屆時也許能見到那位西域王子,所以你的身份不會是那位西域的王子吧。
費瀾的態度愈發隨意:就算是又怎麼樣,我做的買賣的確跟私鹽有關,但運送途中私鹽已經全部被官兵繳去,交易尚未完成,我沒必要殺人滅口,他看了眼尤妮,幽幽補了句,況且只有尤員外知道我的身份,要殺也是殺尤員外。
費瀾說的不無道理,姑且沒人再問下去。
費瀾也趁此反將一軍:我在兩位女俠的房間也發現了不少有意思的東西你們兩位,應該不只是朋友關係吧。
他拿出了幾張紙條:這幾張紙條應該是你們兩之間互相傳遞的,老闆娘你雖然嫁給李四多年,實則對他沒有感情。兩年前你接觸到了尤員外的女兒,對她動了心。而尤妮作為深閨小姐,又是個受保護的坤洚,平時與乾離接觸並不多,你是
仵作走後, 賀丞楠將林藝添帶回了房中。
經過一番推理,眾人合夥找出了殺害李三刀的兇手,但關於胖廚子的死還沒有理清頭緒, 而今天已經是劇情模式的最後一天, 早指認完兇手, 能早點開始新歌的創作。
林藝添總覺得自己應該知道什麼,但缺少一點契機, 只要抓住一切都能明朗。
我當時要是看了屍體就好了。林藝添有點遺憾道。
賀丞楠:我看了,有什麼想知道的?
林藝添眼睛一亮:你看了?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賀丞楠想了想,回答道:屍體身上沒有完全溼透,衣服上的水印呈條狀。而且我感覺屍體身上寒氣很重。
怎麼說?
我摸了下他的衣服, 有點冰。
林藝添瞬間想清楚了些東西,拉著賀丞楠往外走:走,我有問題問謝子琪。
傍晚, 眾人又聚集到了一起,進行了最後一次集中討論。
這一次集中討論大家好像都有了確切的目標。
謝子琪, 能不能將當晚你回房後的事情再回憶一遍?
謝子琪點了點頭:當晚我回房比較早,回房之前, 我喊了符泓,符泓說他喝點酒再上來,我便一個人先回去了。我只記得外面風聲很大, 我聽不見下面的動靜,只覺得越睡越熱,迷迷糊糊了好久, 聽見有人進來了。他喊了我一聲,我聽出來是符泓,但我太困了就沒有應他。然後他就躺了進來抱住了我。
謝子琪的臉紅了紅, 沒好意思往下說。
林藝添微微一笑,柔聲催促道:然後呢?
謝子琪低著頭,繼續道:我感覺他身上很涼,他應該挺冷的,就往他身上貼了貼,後來他好點兒了,很快就睡著了,他頓了下,有什麼問題嗎?
有問題,問題還不少,林藝添一一列舉道,首先你躺在床上到入睡應該有一段時間,等到被熱醒又過了一段時間,所以你並不知道符泓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他進房間的時候你也沒看清人,是聽到他叫你了才確定是他。如果真的跟錢珈所說的那樣,符泓你送尤妮回房後就自行回了房,那這個時候錢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