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所有的吧?再說了,林溪培訓她花了多少工夫啊,可沒有半點敷衍,要是這工夫花在那個學系上,那些事她自己也就都做了。”
“就為了這點事?”
傅雲良臉上表情跟什麼似的。
不喜歡做就不做,自己要來的,接了工作交給別人做不說,還鬧情緒鬧到家長請院系的老師這種程度,也太讓人無語了。
王然“嘻嘻”笑,道:“那可能也不完全是。”
傅雲良:???
一句話不說完也不怕把自己噎死。
王然不管她表哥垮著的臉,繼續道:“其實開學的時候還發生了一件事。”
她說著就把開學報到那天,周芸芸跟許丹在宿舍裡說林溪的那些話大致說了一遍,道,“結果好巧不巧,林溪她漏了點東西在宿舍,回去去取,我陪她一起,就把那些話一字不漏地聽到了。”
她說完攤了攤手,道:“就因為這件事,林溪一直都對周芸芸很冷淡,對許丹也不冷不熱,但絕對沒有什麼排擠針對她們,就是公事公辦的態度,但她們私下都能那麼惡毒詆譭人了,還指望人家不計前嫌,跟她們做好姐妹不成?”
“這也太惡毒了,”
上完菜的傅媽媽站在一旁把自己侄女的話也都聽到了耳裡。
林溪跟王然是好朋友,也常聽王然提起過,雖然也沒見過,大概知道那是個什麼姑娘,這會兒聽到才報道第一天,周芸芸和許丹竟然背後這麼詆譭人家,十分深惡痛絕。
她年紀大,自然知道那些話要是真傳出去,要是林溪就是個普通姑娘,家裡沒那麼有錢,成績也沒好到那種程度,這些謠言會對她造成什麼樣的打擊。
她道,“我看這兩姑娘就是心術不正!這她們家長還好意思找院裡老師跟領導?!這欺負人沒欺負上,反而委屈上了?!”
王然笑。
她摟了她姑母的胳膊,道:“我也是這麼說,難怪人家就說侄女像姑,我想法就跟姑媽你一模一樣。”
傅媽媽伸手敲她一腦袋,嘴上說:“就會巧言令色。”
可嘴上這麼說,面上卻是喜笑顏開,十分高興。
王然跟傅媽媽面上高興,那邊傅雲良卻是緊縮了眉頭。
第二天到了許家。
許家保姆阿姨上了茶,許父也不含糊,簡單寒暄了一番,就直接說了請他們過來的來意,道:“這事可真不好意思,就為著小姑娘們的一點子矛盾,請了你們過來,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我們丹丹聽說我請你們過來還攔著不肯,但我想著,小事歸小事,好好解決一下,也免得後面越鬧越僵。”
傅雲良因為早就知道,一路都是面無表情。
侯老師第一次聽到,倒是有些吃驚,看著許父等他的下文。
許父就道:“事情是這樣的,就是開學的時候,周芸芸見到林溪同學和她愛人,因為當時林溪同學打扮得比較突出,還帶了一般學生不常見的貴重首飾,而且林溪同學剛剛大一就結婚了,她愛人看著年紀還比她大很多,所以等林溪同學離開之後,就跟丹丹嘀咕了幾句,大概就是特區那邊社會風氣不好,小姑娘家都找有錢男人之類……但不巧林溪同學迴轉,就被她聽了個正著。”
侯老師:……
他想起來開學那天班會之後周芸芸等林溪,然後林溪說兩人發生了矛盾,周芸芸應該是等她跟她解釋那事。
原來矛盾在這裡啊。
這可真是……
傅雲良因為早聽王然說過完整版,聽了許父這輕描淡寫幾句話就冷著臉不說話。
他是想聽聽許父還能說出什麼話來。
然後許父就接著道:“因為這件事,林溪同學受到了傷害,後來周芸芸同學雖然一直示好,她卻沒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