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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溪就笑著轉頭跟老師點了一下頭,再跟鄭偉和徐韜招呼了一聲,一起往周芸芸那邊去了。
鄭偉和徐韜瞅著三個人一起離開了。
徐韜感嘆,道:“女孩子可就是事多。”
老師轉頭看他,拿手上的書敲了一下他的腦袋,道:“你要是再這麼口無遮攔,你這個班委就別做了。”
他們班女生多,佔了一大半,這話可真討人嫌。
徐韜摸了摸腦袋,道:“我不就跟老師您和鄭偉說嘛,你們又不會跟那班女生說。還有,這生活委員,老師,這不就是跟居委會大媽一樣的工作嗎?等過了這一個月,您還是另尋他人吧。”
老師笑了一下,卻沒理會他了。
事實上他現在很慶幸找了徐韜做生活委員。
在開學之前,周芸芸的父親就曾經帶著周芸芸,提著禮物去過他家裡,周芸芸還跟他表達過,她喜歡幫人做些雜事,可以在班級裡做個生活委員,為同學們服務。
但這種送禮的行為他不是很認同,也擔心周芸芸想做生活委員的動機,反而不利於班級團結,所以仔細斟酌了一下,還是選了他熟悉,品性性格都瞭解的徐韜。
現在看來,這個決定顯然是正確的。
且說回林溪。
林溪,王然還有周芸芸去了一個空曠的僻靜處。
王然就退了開來把地方交給林溪和周芸芸自己處理事情。
周芸芸給林溪道歉,把自己之前對王然說的話再說了一遍。
說自己家境普通,父親是許丹爺爺的下屬,自己從小看許丹面色長大,那些話完全是無心,並不是有意要傷害林溪,而且許丹的性子驕傲,不是會對外面說是非的人,所以那些話絕對不會傳出去,她只是說了想讓許丹開心一些,因為許丹真的很在意傅雲良傅助教等等。
林溪聽她紅著眼睛絮絮叨叨地解釋,突然打斷她問道:“我們住在一個宿舍,你想要跟我解釋,完全可以找一個其他合適的時間,為什麼故意等在教室的外面,等上一個小時?”
周芸芸一呆,隨即一陣窘迫。
她呆呆地瞪著林溪,不明白為什麼這個人是這個樣子,完全不按常規出牌。
就像先前在教學樓下面,她一點也不怕別人說她咄咄逼人,怕別人也對她產生什麼看法,直接說“昨天我跟周芸芸同學發生了一些衝突”……當然,她還說“她應該是過來跟我解釋的”,就是告訴大家不對的一方是她。
她篤定自己不敢跟她耍手段或者撕破臉。
因為她真的會直接把自己說的話攤出來跟班主任還有鄭偉他們說。
那樣自己就完了。
周芸芸臉上一陣青紅交加,心也“砰砰”地跳。
林溪笑了一下,道:“為了讓老師他們覺得你跟我舍友情深,還是你對我多好?然後你再跟我道歉一下,之前的事情就抹去了?”
“沒有用的,”
林溪看著她,一字一句道,“別再跟我耍這種小心思,小手段,沒有任何用處的。之前的事情發生了那就是發生了,再抹也不可能抹掉,不管你道不道歉,我們的關係也不可能會好。但是當時我已經用水潑了你,也回擊了你,那那件事只要你不再挑事,就已經划過去了,你也不用擔心我以後會怎麼針對你,因為我不是會在背後做手段的小人,在學校和宿舍該是怎麼樣就是怎麼樣。但是如果你動什麼小心思,小手段,我卻一定不會顧及什麼面子善甘罷休,息事寧人。”
“想必你應該很清楚,剛才你要是白蓮花一點,不立即說是你的問題,我是會毫不避諱的把你昨天說的話,做的事宣之於眾的。有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不是掉幾滴眼淚,擺一擺低姿態,道一道歉,事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