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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是別人,正是容參謀長親妹妹的孫子,一個十一二歲的男孩,容參謀長差不多一家人都來了,除了容華安。
容參謀長親妹妹進門就嚎,拉了那孩子,把那孩子外套一拖,褲子一拉,眾人就看到他腿上一塊十分顯然的紅腫。
“說,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容母拉著那孩子,道,“不用怕,指出來,有人仗勢欺人,不管是你舅公還是你梁爺爺,都絕不會饒了他。”
那男孩就有些瑟縮地指了指陳野。
顯然有些怕他。
容參謀長妹妹立即哭道:“梁將軍,你可得給我們家小山做主啊,他做了什麼,就因為華安跟肇成以前談過婚嫁,就被人下了這個毒手,打成這個樣子啊,都是孩子,怎麼能下這種毒手?這是哪裡來的惡毒的東西啊?”
孫文英面上一陣懊惱。
她早上送陳野和梁衛出去玩,特地叮囑了另外幾個大孩子,讓他們帶陳野一起玩,別讓別人欺負了他,沒想到還是出了紕漏。
可人是她送出去的,昨天林溪梁肇成特地把陳野拜託給她,這事她自然得負責任。
孫文英立即站到前面,道:“容嬸子,你別急,到底是怎麼回事咱們還不清楚呢?是不是兩孩子打架啊?平時孩子打架是常有的事,你們家小山還比小野高一個頭呢,這裡又是大院,小山是主人,小野才 不用你
眾人又被這一巴掌給驚著了。
誰也沒想到一個小姑娘,出手就是一巴掌。
容參謀長的妹妹懵了一瞬反應過來後立即就要撲打過來,可是人她當然撲打不著,梁肇成已經把人拽到自己懷裡護著往後退開了一步,後面孫文英已經過來,同時示意後面另一位年輕的保姆阿姨周姨一起拉住了她。
容參謀長的臉漲得通紅,他轉頭就看向梁老將軍,道:“豈有此理,豈有此理,伯庸,這是什麼樣的家教,一言不合就動手掌摑長輩,真是欺人太甚……”
“長輩,是誰的長輩?”
不等梁老將軍出聲,梁肇成已經先說話。
“造謠侮辱,詆譭詛咒,都已經詛咒我一家子都死絕了,還有臉自稱長輩嗎?”
梁肇成看著容參謀長,冷冷道,“這場鬧劇,已經愈演愈烈,什麼以前跟我談過婚嫁,什麼搶別人的男人,從一開始我就說過,絕不可能同意這樁婚事,也因為這件事,我甚至選擇退伍,就這樣還不算,我結婚了,還要滿世界的散播不實流言,瘋到在背後各種惡毒詛咒我的妻子,到底是誰,欺人太甚?這件事,我們都不會算。”
“肇成……”
“梁肇成!”
梁肇成轉頭看向他父親,道:“梁將軍,這就是你想讓我結親的人家?這樣的家風,我連邊都沒沾,都已經被人詛咒全家死絕,要是我真猶豫過一點,現在怕不是已經死無葬身之地?”
“把醫藥單子寄過來,醫藥費我們會付,但那些謠言詛咒,我們也會立案,我梁肇成,”
他一一掃過樑家人,道,“從頭到尾,說的都是,我不可能同意這樁婚事,不可能娶你們容家人,跟你們容家人沒有任何關係,你們說出去的那些話,也麻煩你們給我吞回去。”
容參謀長手指著梁肇成,氣得手都在抖。
容夫人直接就跌坐在了椅子裡,像是要暈倒了。
容參謀長的妹妹看起來要撒潑,被周姨一把捂住嘴,氣得“嗷嗷”叫,卻沒周姨力氣大。
那邊梁肇成卻是冷哼了一聲,叫了小野,拉了林溪,繞過他們拿了外套就開門離開了。
容參謀長還是氣得“哼哧哼哧”的,客廳裡還是一團亂,梁老將軍看了一眼容參謀長,沉默了這半天,可總算開口了,淡道:“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