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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墨峴很溫柔,但他卻依舊疼了,與被毆打時的疼痛不同,真的是如同將身體撕裂了一般。
雖然知道那施加給他一切的人是墨峴,但卻依舊疼痛且恐怖。那時候他知道咬緊了牙根,抱住墨峴的肩膀,他知道當時自己是哭了的,即使心沒那麼軟弱,身體卻忍受不住了。
即使後邊他確實慢慢體會到了不同的滋味,可初時的疼痛卻依舊不容置疑。
他捨不得讓墨峴疼,更不能讓墨峴變作他噩夢中的模樣,哪怕知道那確實只是一個永遠也不可能實現的噩夢……
近午的時候,七師兄被叫起來喝了碗麵湯。看上去有些蔫蔫得七師兄讓墨峴有些奇怪,結果一摸額頭才發現七師兄燒了起來。
墨峴頓時被嚇得六神無主,一番折騰把七師兄蓋在了厚厚的棉被下,更是差點還在有些秋老虎餘威的日子裡燒起火炕。還好七師兄雖然發燒,但卻依舊保持冷靜,喝止了他的“胡鬧”行為。
“只是低燒而已,多喝些熱水,夜裡就無恙了。”
墨峴也略微冷靜了些,明白大概是七師兄體內傷口,外加身體還不是用那般親暱,所以才會低燒,確實不用擔心。
但明白歸明白,該擔心的時候依舊擔心,幸好到了晚飯的時候,七師兄的燒確實退了下去。
“師兄,我幫你擦擦?”墨峴端著一盆熱水走了進來。
“我自己來。”
“你有力氣嗎?”
“……”
“我又不是幾乎就是重新碼的,囧rz,杯具啊
24
24、024日子
墨峴和七師兄,開始了規律的同?居生活。
每日相擁著醒來,一起做早飯,接著要麼是相攜上山,要麼在家中處理前些時日收集的野物,然後燒水睡覺。
至於那事……如今七師兄的身體尚未適應,每次之後,多少也要休息一日半日。墨峴雖貪戀師兄體溫,但他也知道這事頻繁傷身,特別是身處下方的七師兄。既然他想著平平安安的和七師兄共度人生,所以自然是剋制。或五日,或七日才會要求進一步。
而七師兄本性內斂,在那方面雖心底也是喜歡,卻也覺著羞窘,且墨峴求?歡的間隔,恰好也能滿足他的需求,且不會對身體造成太大負擔。七師兄日常自然也不可能有主動的時候,不過他自然也明白,那是墨峴照顧他。所以日常墨峴毛手毛腳時,他雖窘迫卻也漸漸不會躲閃拒絕。除非光天化日之下,墨峴鬧得太過了……
都說“老婆孩子熱炕頭”的小農思想要不得,但對墨峴來說,他現在有著比有著比小農思想還小的思想——少一個孩子,只要老婆和熱炕頭就好了,但是過得很快活。
家裡的柴房已經堆滿了,墨峴向趙五爺請教,這些柴草應該已經夠他們過冬了。糧、菜、肉大體也都算是存夠了。
院子裡除了趙寡婦送來的兩隻小雞,還有墨峴與七師兄從山上抓來了的幾隻拔了翅膀上長羽的山雞。一開始兩人還怕山雞養不熟,沒想到這東西只是剛開的幾天有逃跑傾向,但見此處有吃有喝,不懼天敵,又能遮風擋寒。它們便安心做下窩來了,不幾日竟然還下了蛋,須知如今可不是它們繁殖的季節。
但墨峴可不管秋天的山雞蛋是不是稀罕物,發現之後立刻就從雞窩裡摸了出來,當天便上了他與七師兄的餐桌了。
當外邊下起第一場雪的時候,墨峴已經安然的和七師兄窩在燒的熱熱的火炕上,下象棋了。
不過墨峴顯然依舊是個臭棋簍子,而即便七師兄一臉的興致昂揚。但墨峴知道其實師兄不過是覺得不能辜負他這番美意而已——棋盤是墨峴自己偷偷做的,下雪的時候才拿出來,為了給七師兄一個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