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怎麼辦了。
他不想讓容白直觀的感受到自己無能。
容白愣了愣,他呆站在原地,顯然也沒預料到江巖柏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隨後,容白笑了,沒有任何掩飾,也並沒有絲毫造作,他露出一口白牙,帶著他自己都說不上來的欣慰,他像個哥們一樣去拍江巖柏的肩膀,口氣也變好了:“那有什麼?現在做生意誰不需要個合作伙伴?”
“再說了,我這個人向來好說話。”容白把手收回來。
江巖柏又不說話了,他簡直就像個悶蛋,三棍打不出個屁來。
但容白習慣了,他倒不是要江巖柏改變多少,但只要江巖柏稍稍服個軟,他也就軟了。
“你現在一天能掙多少啊?”容白倒也不嫌棄,並排和江巖柏一起蹲著,嘴裡還叼著從江巖柏那拿的棒棒糖。
他人長的白淨,即便這裡人不多,還是有不少人過來看他。
竟然還有十幾歲的小姑娘過來找他問電話號碼,兼帶著也買了不少東西。
不過都是小東西,賣價就便宜,掙不了多少錢。
“哎,帥哥,你哪裡人啊?聽口音不像是我們這塊的。”十幾歲的女孩正是花一樣的年紀,膽子又大,現在民風也開放得多,倒不覺得害羞。
容白笑著回話:“我以前在北方,最近才過來。”
“哎?”女孩有點不信,“聽說北方都是糙爺們,鬍子都不刮呢?哪有你這麼白淨的?”
容白忍著笑:“那也是小部分,再說了,我總不能說南方的男人都是矮個子吧?總有高的。”
“以前都矮,最近的小孩才變高了。”女孩自己大約就是一米五幾的個頭,她提起身高也不高興,“以前我這身高都是正常的,現在竟然算矮了……哎!”
“生活過好了嘛,營養跟上了肯定得長高。”容白是個話嘮,和誰都能嘮上兩句。
女孩笑著把選好的東西捧在手裡,江巖柏拿了個塑膠袋給她裝好,又算好了錢。
“你們以後還在這兒嗎?”女孩打聽道。
她是沒見過容白這樣的人,白白嫩嫩的,穿的也好看,長的也好,說話聲音也好聽。簡直沒有一處不完美,就算不能發展成別的關係,能交這樣一個朋友,那也是很有面子的。
容白看了眼江巖柏,表示自己並不是能拿主意的人:“這我可說不準。”
女孩眼睛一亮,她建議道:“要不去我們學校那邊,我們那邊是新校區,周圍商店都沒有,連早飯都只能在家裡吃。”
“你學校在哪邊?”江巖柏開口了,他終於抬起了自己的頭。
原本根本沒有注意到江巖柏的女孩忽然愣住了,然後她笑容變得更大:“在三街那邊,新城區。”
那邊確實挺荒的,江巖柏很少關注這些,也不知道那邊建了個學校。
女孩看了眼容白,又看了眼江巖柏,如果說容白是好看的讓人想讓他成為自己朋友的人,那江巖柏就是男子漢的帥氣,他沉默寡言,有一種屬於純男性的魅力。
女孩嚥了口口水,她竟然有些緊張,結巴道:“那……你們會……過去嗎?”
容白沒說準話,只說:“再看看吧。”
“哦。”女孩有些垂頭喪氣,但很快恢復了元氣,她看了看手錶,發現時間已經不早了,這才說:“你們要是過去的話,我幫你們帶同學啊,我叫李立夏!”
說完,女孩就提著塑膠袋跑了。
“去不去?”容白問江巖柏。
江巖柏犟,但他不傻,現在那所學校旁邊還沒有商鋪,最重要的一點還是現在的資訊不太流通,等大家都反應過來了,那邊也會變成一個香饃饃。
江巖柏點點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