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到他懷裡,嘟囔著說著好睏,琴生笑著掂量了一下小孩,拍了拍他的屁股抱著回房了,一邊暗笑著兒子就是愛撒嬌。
琴生也是混過娛樂圈的人,自然知道有些人為了錢為了名利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第二天送了孩子出門就跟廣天宇說起了以前那段婚姻,只是他原本就沒有以前的記憶,含含糊糊就說了自己有一個極品的前妻,廣天宇一挑眉頭,嗤笑著說道:“看你兒子就知道,你以前的老婆也不是平常人,說吧,那女人叫什麼名字,什麼來頭?”
琴生當然是不記得女人的來頭名字,幸好昨天那張信紙上寫了女人的名字:“她叫袁佳麗,身世應該跟我差不多,現在嫁給了一個c區的中年男人,還生了一個孩子,但我不知道他們具體的資訊。”既然是青梅竹馬的話,兩人的身世應該就是一樣的吧。
廣天宇皺了皺眉頭,暗道琴生看起來有些傻乎乎的,怎麼一個兩個招惹上的都是麻煩的人物,一個女人可以拋棄自己的丈夫孩子,嫁給一個不怎麼樣的男人,這名利心得有多重,現在知道這人出名之後還能自己找上門來,這臉皮又得有多厚,琴生看了一眼經紀人臉色不妙,又猶猶豫豫的把在遊樂園的那段說了一遍,最後強調了一下要保護兒子的意思。
廣天宇挑了挑眉,站在自家藝人面前跟太上皇似地,翹著二郎腿冷哼道:“這女人的膽子夠肥的,你也是夠出息,一天兩天都被女人追著打,現在解決方法有三個,第一個是花錢息事寧人,你應該明白那種女人有錢就可以搞定,但這樣的後果就是她把你當做提款機,以後時不時找上門來。”
琴生連忙搖頭,他可不想跟那個女人糾纏不清,不然也不會讓廣天宇出面,要是曾經這具身體的妻子窮困潦倒活不下去,他倒是不介意出點錢給人家,但現在這個女人的行為只讓他感到厭惡,“不給,那女人絕對是貪得無厭型別的,我可不想以後她沒錢了就上門來找我,甚至是打擾銘銘。”
“你知道就好,雖然蠢了點卻不傻!”廣天宇冷哼了一聲,繼續說道,“第二個辦法是一勞永逸,直接派人做了她,沒權沒勢的女人就算死了也沒有人敢說什麼,聽你的意思她現在的姘頭應該不知道你跟她的關係,這個女人死了就一乾二淨了。”
“這,這不太好吧,畢竟他是銘銘的母親,雖然性格什麼的差了點,但也罪不至死吧,我並不是婦人之仁,而是……我們共同給了銘銘生命,我不想以後孩子知道真相的時候痛苦。”琴生咬了咬嘴唇說道。
廣天宇輕飄飄挑了挑眉頭,暗道他昨天可沒有看漏那孩子的殺氣,那臭小子會為了女人痛苦他死都不相信,可惜眼前疼愛兒子的爸爸顯然沒有認識到自己骨肉冷血的事實,廣天宇也懶得再提醒這位二十四孝的父親,淡淡說了一句:“要留下她的命也不是沒有辦法,我哥手下有一個異能者擁有抹殺別人記憶的能力,直接把那女人的腦子洗空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