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茴滿頭黑線,也不知道他怎麼忽然就扯一下子這麼遠去了,他們都沒有圓房,哪兒來的女兒?
吃了午飯之後,姜鈺為了討好岳父,主動幫著岳父整理草藥,溫夫人則拉著溫茴回了房裡去說話。
“阿茴,你老實告訴娘,你們倆是不是還沒有圓房?”
溫夫人是大夫,女兒家有沒有過那件事情,她能看的出來。
溫茴臉紅,對著母親雖然不好意思,還是咬唇點點頭,“還沒有。”
溫夫人皺眉,“是殿下他不願意碰你?”
“不是。”
溫茴有點苦惱,又覺得這樣的事情說出來實在是太羞人,猶猶豫豫的,不知道該怎麼說。
“那是為何?”
溫夫人握著女兒的手,“難不成是殿下那方面不行?”
“呃……”
溫茴咬咬牙,最後紅著臉從牙縫裡擠出來了幾個字:“他不會。”
“……”
好半響,溫夫人才反應過來女兒說了什麼,“那可怎麼辦?既然他不會,那你得主動些才行啊。”
“我主動?”
溫茴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臉色臊紅,“我、我怎麼主動啊?我、我……”
“那不然你打算這樣一輩子?”
溫夫人拍拍她的手,“聽孃的,待會兒娘給你拿點補藥酒,你倆一起喝,喝醉了就不怕了。”
“……”
……
回去時,溫夫人當真搬了兩罈子自己釀的藥酒出來,溫茴臉紅的不行。
阿孃釀的藥酒她自然是知道的,一股淡淡的藥香味兒,男子壯陽的絕佳補品。
她有點頭疼,姜鈺是不會,又不是不行。
她一個姑娘,難不成真要和阿孃說的那樣,借酒壯膽兒,把他給強睡了嗎?
回去的路上,姜鈺沒有騎馬,鑽進了馬車裡抱著溫茴。
“岳母和你說了什麼?”
溫茴和溫夫人從屋裡出來之後臉色就紅的不行,看著他時還一副羞澀的小模樣。
看的姜鈺心裡直髮癢。
“沒、沒什麼。”
溫茴是不可能告訴他的,那多不好意思啊,整的她多欲求不滿一樣。
回去之後已經是傍晚了,因著之前姜鈺讓人把‘心瑜閣’重新修葺一番,剛剛回府林叔就過來同他說修葺的事情了。
溫茴看了會兒醫書,想到白日裡阿孃跟她說的話,整個人又緊張了起來。
溫茴的性子喜歡快刀斬亂麻,她做事不喜拖泥帶水。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想著反正總是要和姜鈺圓房的,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打定了主意,溫茴讓青葉和月舞準備一下,她去泡了個花瓣浴,把阿孃給的酒拎了一罈進來。
因為想著要喝酒壯膽,所以在姜鈺進來之前,溫茴已經自個兒喝了兩大碗酒了。
她嫌酒杯太小,乾脆用吃飯的碗喝了。
溫茴以前也喝過酒,但也是一兩杯的量,再多就要醉了。
可因著今晚要‘勾引’姜鈺,溫茴覺得越醉越好,所以就停不下來了,抱著酒罈子不撒手。
青葉和月舞好說歹說的,在王妃要喝第叄碗酒的時候,把她給勸住了。
姜鈺進來時,溫茴正拉著月舞的手哼哼著問她,“天為什麼是藍色的?”
“……”
他看到了桌上還沒有動過的飯菜,酒罈子掉在了地上,裡面有酒水撒出來,泅溼了地板。
姜鈺抬步過去,把坐在地上的溫茴給拉了起來,問兩個丫鬟,“王妃喝酒了?”
青葉弱弱的點頭,“王妃說她要喝酒壯膽,喝、喝了兩大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