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你似的,不停說什麼…… 想看你髒一次。
問他為什麼,他只說,想弄在你臉上一次,好嗎。
這好像是他一個奇怪的執念。心軟加喜歡,到最後還是妥協了,身體慢慢移下去,揉了幾下才開始動作。因為喜歡,總覺得什麼都可以滿足他,也似乎沒什麼大不了的,上下都不在乎了,何必還糾結這些。
雖然不那麼熟練…… 只是用心在做,看他表情似乎很受用,一下下揉自己的耳朵,喉結緩緩動著,氣息也不太穩定,大概是舒服的吧?
不太確定他好不好受,還是問了句:「這樣還行嗎?」
他只說:「繼續,你要快一點。」
繼續了,到最後嘴都有些麻,他還是沒出來。
第一次做這種事沒經驗,還怕把他弄得不舒服了,鄭觀語只能傾儘自己的想像力去挑撥,也不知道是什麼勝負欲在作祟,或許只是想讓他舒服一點。
討厭的是他要一直叫你。
「鄭老師。」
「鄭老師。」
「鄭觀語。」
叫得人渾身上下都很有反應。
嘴裡塞著東西,講不出話來,也只能朝他眨眨眼睛,說自己知道了。
最後還是被糊了一臉。感覺確實很奇怪,但知道明崢似乎是想確認什麼,倒也隨他去了。
就是處理的時候很難為情,漱口半天就不說了,臉上的東西擦半天都擦不乾淨,還是明崢幫他拿濕巾擦了下才舒服點,但總覺得那味道一直留在臉上……
最可氣的是還要聽他笑自己,說你怎麼渾身上下都是我的味道啊,鄭觀語。
確實,是他的味道,身上全是他的味道。味道類似他愛吃的橄欖一樣…… 是帶著一點苦味,但事後會微微回甘的那種味道,有種植物特有的香味,不太好形容。
「你身上就…… 一股橄欖味兒,有點苦。」
「我習慣吃苦了。」 明崢笑了笑,「你以後也習慣一下,吃慣苦才能知道甜的好。」
人生百味,苦也並不是稀奇的那一種。
據說這種事結束後會覺得空,但奇怪的是鄭觀語不覺得,明崢也不覺得,他們還是抱在一起慢慢地接吻,聽雨的聲音,等心跳平穩下來。
車是真廢了。鄭觀語稍微清理了一下,感覺那些痕跡應該是弄不乾淨了,有點心疼地問他怎麼辦啊,畢竟是那麼貴的邁巴赫。
明崢安慰他道:「這輛可以就拿來做,不做其他用途,什麼時候想換一輛再告訴我。」
這少爺的語氣。鄭觀語笑了笑,不再說什麼了。
靜了會兒,明崢感覺鄭觀語好像有點不高興。
只能問了句:「拉個臉給誰看?」
鄭觀語嘆了口氣,湊過去幫他扣襯衫釦子:「我是開心又擔心,怕我們倆這樣影響拍攝狀態,之後有好多虐心戲,我還跟你這麼膩著…… 我考慮得不周全,剛剛真的是色令智昏了。」
明崢盯著他看了兩秒:「剛剛叫得很大聲啊,現在說這些幹什麼。」
「嗯,我昏頭了…… 我主要是怕影響你拍戲。」 鄭觀語揉了揉他的腦袋,「你又為什麼突然買東西來要跟我睡,不打算慢慢來了嗎?」
明崢看了他一會兒,又默默把視線移開,輕輕嘆了口氣。
確實是有點昏頭了。
導演反覆提醒過 ,因戲在一起的感情大多有期限。最好要冷靜地想一想出了戲還能不能繼續,是不是心血來潮,一時興起。
戲散了呢,他們也會散嗎?
「我現在…… 身體一半屬於自己,另一半屬於陳舟。」 他說,「我可能被他影響了吧,有點想一晌貪歡,不想太理智了。」
鄭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