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忐忑地回到賓館,這一夜我們睡得很不踏實,甚至在我的夢裡,都夢到了阿文滿身是血的向我哭訴著什麼。
一直到我被噩夢驚出了一身冷汗,我才猛然間清醒了過來,這個時候我恍然間發現,外面天已經亮了。
而蔣警官居然穿上西裝,打扮的非常正式,甚至,在我起來的時候,他還在梳妝檯前不停的盯著自己的形象打量著。
我疑惑地看看蔣警官,問道:“你這唱的是哪一齣?打扮成這個樣子,你想幹什麼?”
蔣警官很深沉的看了我一眼,解釋道:“也沒什麼,他們在這裡呆了一天了,我覺得咱們也應該出去轉轉了!”
我古怪的看著他身體就疲倦不堪,一點都不想動,衝著蔣警官擺了擺手說道:“要去的話,你自己去吧,我現在很疲倦,我想要好好的休息一下,麻煩你……”
誰知道我的話還沒有說完,蔣警官就已經躥到我面前,他一把拽住了我的衣領著,把我從床上拽了起來。
我惱羞成怒地盯著他:“你到底想要唱哪一齣?先是阿文,現在又是你,我感覺我的腦子都要被整大了,麻煩你們不要讓我去亂猜,究竟有何意,不如直說?”
他朝著我挑了挑眉頭說道:“你也明白,昨天他已經交代我們去辦這件事兒,所以,我想先去處理一下,然後咱們再去找找那個女孩兒,你覺得如何?我昨天晚上想了一夜,且不說她知道狄幼容的行蹤,單單是那個女孩昨天的話,就漏洞百出,當時因為情況特別緊急,而且我喝了那麼多酒,所以腦子裡面有些混亂,當時也沒有想,現在想來事情恐怕沒有那麼簡單,那個女孩怕是知道些什麼?我覺得咱們應該再去那個倉庫裡面檢查一下,我想一定能找到線索……”
剛剛我只覺得蔣警官是無理取鬧,所以並不想和他一起行動,但是當我聽到蔣警官這麼說的時候,渾身一震,我確實把這一點給忘了,他說的沒錯,如果那個女孩兒什麼都不知道的話會跟我們提及狄幼容了。
我使勁的在腦門上拍了一下,一種很不好的預感開始在我的靈魂深處蔓延,我在害怕,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我們又要錯過了一次大好的機會。
蔣警官看到我還在愣神,以為我是不想答應他的,就面色不善的看著我,問道:“怎麼樣?看你的意思是不想答應我嘍?”
我給蔣警官這麼一喊,猛然回過神來,隨即衝著他搖了搖頭說道:“那倒不是,只要是正事我自然會跟著你去辦,只不過有一點我覺得很奇怪,那個女孩為什麼要騙我們,而她當時為什麼又表現的那麼鎮定,如果她不是演員,那麼之前所做的一切,就是早有準備,更或者說,咱們去的那個倉庫,也不過是做出來的現場,而真正的狄幼容應該沒有在那裡出現過才對!”
蔣警官朝著我擺了擺手,說道:“那些都是廢話,咱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先去找一下那個女孩,與其說這些沒用的廢話,不如看看實際的效果,咱去了之後,我相信真相會在頃刻之間真相大白,說不準那個女孩還認識,那個一直謀害著我們的女人……”
我不知道蔣警官為什麼會說如此肯定的話來,但是我看蔣警官的表情,他應該已經非常的肯定,這裡面有貓膩……
我不敢再多做猶豫,匆匆的洗漱了一下,就跟著蔣警官一起走了出去。
按照蔣警官的意思,我們先去把表送了回去,當時那個場面,簡直讓人痛哭流涕,我都感到自己的鼻子裡面酸酸的,只不過蔣警官這個時候表現得非常鎮定。
告別了阿文的女朋友之後,我們徑直朝著那個倉庫走了過去。
但是等我們下車之後,倉庫的大門卻緊鎖著,按照道理來說,那個女孩應該是在上班的地方,我們看到倉庫沒人又轉乘去了ktv,但是等我們剛剛進了ktv的時候,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