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警官聽到我的話之後,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接著說道:“也沒什麼,我只是感覺很奇怪,那個女人把狄幼容弄走要做什麼,難道這張照片意味著什麼嗎?”
剛剛聽到蔣警官那麼說,我還以為蔣警官知道,那個女人和這張照片有什麼聯絡,但是現在看來,事情卻遠遠不像我想的那樣。
我重重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對蔣警官說道:“你剛剛是怎麼看到這張照片的?”
蔣警官看到照片的那個時候,有些古怪,因為那張照片明明是在床底下的,按照道理來說,蔣警官應該沒有看得到才對,但是,他進來之後眼睛就已經瞥到了床底下,好像他進來的時候就知道那下面有東西似的。
蔣警官知道我這話是什麼意思,於是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說道:“你是在懷疑我知道這張照片,但是卻要在你面前裝出來一副不知道的樣子?”
蔣警官這話說的很直接,我尷尬地笑了笑說道:“其實也沒什麼,我就是挺好奇,你怎麼會知道這下面照片的?”
蔣警官聽到我這麼說,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說道:“其實也沒什麼,但凡是警察,只要經歷過刑事案件,進來的第一瞬間,都能看到那個床底下肯定有古怪!”
我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難以置信,問道:“為什麼?我怎麼沒發現?”
“細節,你之所以沒有發現是因為你沒有發現那個細節,所以,你才沒有發現,其實在床底下有一張照片兒,咱進來的時候,四周都是乾乾淨淨的,可是你有沒有發現,那個床單,已經蓋到了半個地上,對於醫院的床單來說,要乾淨為主,肯定不會讓床單拖到地面上,這是極不衛生的,那很有可能就是在掩蓋什麼東西,所以我猜想,床底下一定有東西,沒想到卻是這麼一張模糊的照片!”
聽到蔣警官這麼說,我才恍然大悟,到底我還是太幼稚了,曾經我也夢想著,萬一哪一天我也當警察呢?但是現在想來,結果似乎不像我想象的那麼簡單。
我撓撓頭朝著他苦笑了一聲,又問道:“你說這張照片會是狄幼容給咱們留下的還是那個女人給咱們留下的?”
蔣警官聽到我的話之後收斂起了剛剛的笑容,轉而變成了一臉的嚴肅,對我說道:“這個我也不清楚,如果是那個女人留下的,那麼他,這樣做肯定有自己的目的,至於她究竟是何種目的,我們並不清楚,但是有一點我敢保證,她這絕對不是在咱們面前演戲。”
蔣警官說得如此肯定,但是我就難以置信,當然現在我想讓他再跟我解釋一下,他肯定是不會再跟我解釋了。
蔣警官在我的肩膀上拍了拍,說道:“行了,咱們廢話不多說,首先咱們應該把狄幼容找到了再說。”
他的話已經說到了這種份上,我也不想再去反駁什麼了,可是前提是,我們怎麼才能找到狄幼容?還有,這張照片究竟是誰給留下來的?這張照片又意味著什麼呢?
我心情異常煩躁,腦子裡亂成了一鍋粥,甚至不知道自己現在在想些什麼。
蔣警官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隨即對我說道:“你也不要想那麼多了,既然咱們遇到的這種事情,他們就坦然面對!”
我瞪大眼睛看著蔣警官,問道:“所以呢,所以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做?”
蔣警官深吸了一口氣,對我說道:“別人不知道這些事情是怎麼回事兒,但是我想有一個人應該是明白的!”
“誰?”
我忍不住好奇心,就衝著蔣警官問了這麼一句,蔣警官聽到我的話之後,扭過頭來,笑眯眯的看著我說道:“除了那個人之外,還能有誰?”
“朱文彬!”
我說出這句話來並不是故意在猜,因為我們實在沒有可以再去懷疑的物件了,趙元昊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