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了口氣,望著吊在房樑上的唐子明出神兒。
蔣警官讓法醫處理現場,輕輕的拍著我的肩膀:“要跟我出去聊聊嗎?”
我給他這麼一喊,這才回過神來,轉頭看著蔣警官:“恩...”
蔣警官笑著朝著外面走了出去。
我們兩個坐在學校的操場上望著那些散步的學生,一切都顯得很安詳。
他笑眯眯的看了我一眼:“你在想什麼?”
我低著頭:“唐子明這個人雖然很討厭,可畢竟是在一個宿舍裡生活了一年的舍友,就這麼死了...而且...還是那麼慘!”
蔣警官點點頭,從身上掏出一包煙來:“抽一根?”
我連忙擺了擺手:“不了,這裡是學校,被老師逮住是要受處分的。”
蔣警官看我不抽菸,自顧自的點著了一根,猛地吸了好幾口才衝著我問道:“你覺得唐子明是自殺還是他殺?”
“他殺!”
我毫不猶豫的把這兩個字說了出來,蔣警官應該是沒有想到我會這麼說,一副極為吃驚的表情:“你怎麼這麼肯定是他殺而不是自殺?”
我苦笑了一聲:“人要是自殺是不可能同時用兩種極端的方法的,比如說上吊和割脈!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接著往下說!”
我點點頭,隨後說道:“你也看到了,唐子明的血都噴到了衣服上面,雙手下垂,面部淤青,如果是自己割脈的話血應應該不會分散著濺到身上的其他位置,這麼說來的話只有一種可能了,那就是他在死之前一定做過激烈的掙扎。”
蔣警官聽我這麼說,讚許的點點頭:“你沒有去學法醫真是屈才了,等法醫報告下來之後咱們就能定性了,不過有一點我很好奇,我聽報案人說,這宿舍裡就剩下你們兩個人了,而且你們的關係似乎不怎麼好...”
我聽到他這麼說嚇了一大跳,瞪著眼看著蔣警官:“你是在懷疑我?”
蔣警官連忙擺手道:“沒...別激動,我沒有懷疑你,一切都和你們接觸的那個遊戲有關係,所以就算是有兇手也不會是你,三年前這所學校裡也曾發生過這樣的事兒,當時我就負責這個案子,只是那個時候人的死法基本山都被定性為自殺,即便很詭異...”
我聽到這裡,差點從地上蹦了起來,三年前的案子竟然是他負責的?那他還應該記得當年的那個班主任。“
看到我情緒如此激動,蔣警官連忙衝我問道:“怎麼?你想起什麼來了嗎?”
我一把握住蔣警官的手,直到他咬著牙衝我說道:“你弄疼我了,趕緊鬆開啊。”
我給他這麼一喊,猛地回過神來,連忙把手抽了回來,撓著頭不好意思的看著他。
蔣警官看了我一會兒,隨後衝著我說道:“說吧,你發現了什麼?”
我深吸了口氣,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我平靜下來自己激動地心情以後才衝著蔣警官說道:“蔣警官,我和李佳佳在水庫下面的檔案室裡發現了幾張檔案殘留物,這些檔案給大火燒的已經不完整了,不過,我們透過一些線索找到了當年記錄這份檔案的人,他告訴我們這被燒掉的一角記錄的是一個人名,是當年的105班的班主任任宇成。”
我頓了頓接著衝著蔣警官說道:“既然你是當年那個查案的警察,那你應該見過他們的班主任,我想知道到一些關於他的東西!”
蔣警官聞言沉默了片刻,隨後才衝著我說道:“你是想要找到當年的那個班主任?”
我點點頭,依照我們得到的資訊,鬼王要求我們找到鬼靈手機才能結束這場遊戲,不過鬼王已經按耐不住了,不斷地殘殺我的同學,他給我們一個星期的休息時間,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