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朱文彬一向要好,所以聽到他母親的哭聲我就連忙跑了出去。
看到我也在場,朱文彬的母親哭得就更厲害了。
她跪在地上不停地捶打著地面,外面的警察似乎是在安慰她,狗仔隊不停地拍照,這下恐怕要有麻煩了。
我連忙跑過去扶著她:“阿姨...你...你這...”
朱文彬的母親哭的越來越厲害:“我的兒子死的好慘!好慘...以後我可怎麼活啊!”
她哭著忽然間臉色一白,接著身體一軟就栽倒在了地上。
中年警察走出來眯著眼睛看著她:“這是怎麼回事?”
我苦著臉站起身來衝著中年警察說道:“她是朱文彬的母親朱凌雪,朱文彬的父親和她離婚之後朱文彬就一直跟著她姓,說起來她家其實也挺苦的。”
中年警察哦了一聲,隨後打了120把朱凌雪送上了救護車。
他看了看我:“你在這裡也沒什麼事兒,她也需要一個人照顧,要不你去陪她吧。”
我想想也是,於是就衝著中年警察點點頭,跟著上了救護車。
路上我跟班主任請了一個假,他倒是很痛快的就給批了下來,估計在班主任的眼裡我也是一個掃把星,還是乘早別上學了才好。
到了醫院,醫生告訴我說,朱凌雪只是受了些刺激沒什麼大事兒,養上一段時間就好了,這幾天我得陪著她,免得她出事兒。
我坐在病床邊兒上呆呆的望著她。
快到晚上的時候,朱凌雪才醒過來。
她看了看我:“李同?你怎麼...”
我嘆了口氣,衝著朱凌雪說道:“阿姨,你要節哀順變啊。”
朱凌雪這時候卻沒有在哭,反而笑了出來。
看到她笑,我心頭一沉,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兩步,忍不住衝著朱凌雪問道:“阿姨...你笑什麼?”
朱凌雪看到我這麼緊張,衝著我招了招手:“李同,你過來,阿姨有件事情跟你說。放心我可不是你們班裡的那個惡鬼附體,我現在清醒得很。”
我將信將疑的看了看朱凌雪,看她的確沒什麼其他的異狀這才忐忑的坐在了她身邊。
朱凌雪抹了一把臉,朝著門外看了看,確定沒有人在才衝著我說道:“你不用擔心,文彬那混小子沒事兒,這是他讓我配合他演的一齣戲。”
我聽朱凌雪這麼說頓感語塞,心頭也在跟著砰砰砰的亂跳著!
演戲?演什麼戲?朱文彬為什麼要演戲?就算是他在演戲,那出租房裡的那個屍體又是怎麼回事?
我胡亂的想著,隨後就想起了那張身份證!
我嚥了口唾沫看著朱凌雪:“阿姨...什麼意思啊?我怎麼聽不明白?”
朱凌雪嘆了口氣:“我知道你們最近班裡不太平,給那個紅包群折騰的不輕,文彬讓我告訴你,最近幾天你就把他當做死人好了,他有事情要做,至於什麼事情阿姨也不清楚,反正你只要知道他沒事就行了。”
我疑惑地看著朱凌雪:“阿姨?既然文彬要裝死,你為什麼還要通知我?而且就算他裝死,鬼王不還是知道他沒死嗎?到時候用這刁難他可怎麼辦?”
朱凌雪搖搖頭,微笑著衝著我說道:“阿同啊,阿姨一直很看好你,而且你對我家文彬也是照顧有加,阿姨為了不讓你擔心才告訴你這個的,至於鬼王那邊兒,文彬自然有打算,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裡吧。”
朱凌雪說的很簡單,不過我卻並不認為她說的全都是真的,比如說那個屍體,我和中年警察一起去了案發現場,那具屍體絕對是真的!
既然是他們刻意安排好的,就算我現在問他們也不會告訴我,所以我咬了咬嘴唇,心裡嘀咕著,把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