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吧?”旁邊傳來了內厄姆中尉的聲音。
“我沒事!”昂科斯勉強笑了笑,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您沒事就好!”內厄姆中尉並不知道面前這個人就是俘虜了他們的“罪魁禍首”,他望著站在面前的盧光彪低聲道:“少校,如果他們是來宣佈索要贖金的那就太好了,不管怎麼樣我都會讓我的家人湊夠贖金的,我是再也不想呆在這裡了。”
這時,盧光彪的聲音也響了起來。
“大家好,首先本官先自我介紹一下,本官名叫盧光彪,目前就任大明福建水師提督之職。也就是在兩個月前的海戰中俘虜了你們的大明艦隊的指揮官!”
“什麼……是他!”
“上帝啊,他就是那個俘虜了我們的傢伙嗎?”
一聽到盧光彪竟然就是兩個月前將他們打敗的那支明國艦隊的指揮官,除了早就知道的昂科斯之外,其他所有荷蘭俘虜們全都騷動起來,不少站在後面的人開始往前湧,企圖看清楚盧光彪的相貌。而看到俘虜們開始騷動起來後,周圍那些第一艦隊的官兵們也開始緊張起來,擔心盧光彪受到上海的他們幾乎同時衝到了盧光彪的前面,手中上了刺刀的火銃也對準了那些俘虜,而一旁的翻譯見狀也急了,趕緊用高喊著“後退……趕緊後退!”
其實不止是那些水師官兵,昂科斯等幾名軍官見狀後臉色也變了,這種場合下一旦發生衝突的話他們這幾百號手無寸鐵的人恐怕用不了半個小時就得被對方殺得乾乾淨淨,是以他們也趕緊大聲命令俘虜們往後退。
“大家快後退,趕緊後退,不要再往前擠了,否則他們就要開槍了!”
“你們這群蠢貨想要害死我們所有人嗎,馬上後退!”
“看在上帝的份上不要再往前擠了!”
軍官們又破口大罵的,有哀求的,也有警告的,一時間空地上是一片喧譁,不過讓昂科斯感到欣慰的是那些有些騷動的戰俘們又重新安靜了下來。
看到這些戰俘重新安靜下來,身為當事人的盧光彪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身為水師提督的他膽子自然不小,剛才那些戰俘有些騷動的時候他也從未擔心過,要知道他的身邊可是有著一百多名全副武裝的官兵呢,要是這樣還能讓著些手無寸鐵的俘虜給傷了那才是最大的笑話。
看到戰俘營重新恢復了秩序,盧光彪才淡然道:“看來你們還是很明智的,沒有繼續往前湧,否迎接你們的將是無情的刺刀和鉛彈。既然你們已經安靜下來了,那麼本官就說一下今天的來意吧。”
等到翻譯將話翻譯過去後,盧光彪掃了眼面前的荷蘭戰俘,發現這些戰俘全都眼巴巴的看著自己。他輕咳了一聲才說道:“有鑑於前些時候你們在大明境內主動挑釁大明水師,又膽敢跟大明水師交手,按照大明制度,你們所有人都要前往礦山服勞役,五年後才可返回家鄉。”
聽到這裡,戰俘營裡發出了鬨然的喧譁聲,作為殖民者的荷蘭人又怎麼不知道“服勞役”這三個字的意思呢。在這個年代,進礦山服勞役幾乎就是死刑的代名詞,不少人一聽到臉色立刻變得慘白起來,更有膽小的人立刻就癱倒在了地上,俘虜們有哭的有鬧的也有吼叫的,一時間亂成了一團。
看著這些俘虜們的反映,盧光彪面無表情,那些站在他身後的軍官們卻有不少人面露不屑之色,這些荷蘭人的膽子也太小了。
就在荷蘭人心裡絕望的時候,盧光彪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們家的侯爺說了,念在你們都是服從命令的軍人,所以可以給你們一個立功贖罪的機會。最近我們福建水師擴建,需要大量的教官,如果你們願意當教官的可以來我們艦隊擔任教官,同樣是五年的期限。
在這五年的時間裡,你們可以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