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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子,你放心,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有事的,我還有話沒跟你說清楚。”餘叢一怔怔地對著鄭峪翔開口,也不管他是不是聽得進去。
“老四,你真的無論如何也要救他?”餘承騫彷彿突然從絕望的深淵裡回過神來,把他手裡的人偶揣進了褲兜裡,凝重地望著餘叢一。
“我這條命本就是兄弟的。”餘叢一堅定地回望著餘承騫,即使現在換了一個身體他依然是義氣的徵哥。
餘承騫看著他不說話,然後眉頭深鎖地轉進廚房,餘叢一以為他要去拿宵夜,他確實餓了,於是喊道:“帶我一份!”
果然餘承騫出來時端著兩隻碗,餘叢一伸手接過來卻見一碗白水,“這是什麼?”
“鹽水。”餘承騫簡潔地回了兩個字。
餘叢一見他抬起鄭峪翔的頭就將水往人嘴裡灌,並且幾乎沒有灑出來的,顯得很有技巧。鄭峪翔喝下去後毫無反應,抱著懷疑求證的心態試探地喝了一口,結果噗地一口吐出來罵道:“媽的真是鹽水!”
“你以為我開玩笑?”餘承騫淡笑著收起碗,餘叢一鄙夷地瞟過他,要不是開玩笑會誰會真的端一碗鹽水給他?
餘承騫善解人意地遞上一瓶礦泉水說:“喝口水。”餘叢一接下來也沒注意水瓶被開啟過,咕咕地喝了一大口,餘承騫說,“你先睡一覺,我替你看著他。”
“我不困。”餘叢一警視著餘承騫,結果對方只是象徵地問一問,他一說就直接轉身回了臥室,進屋前還替他把燈關了,咔嗒一聲他聽到了房門落鎖的聲音。
嘁!
餘叢一不屑地哼了一聲,然後注意到失去光線的屋子彷彿都古怪起來,很快他就察覺到身體的不對勁,過去豐富的經驗讓他立即明白問題所在。還是王徵的時候,可以說在情|事上他很不剋制,於他而言女人就如同他對權力的追求,能夠讓他得到滿足,他喜歡漂亮的女人對他撒嬌,喜歡他被崇拜的感覺。所以慾望上他從來都遵從身體的反應,可此刻卻完全不合時宜。
臥槽!
他在心裡狠狠地罵了一句,咬著牙強撐起身,結果一分神又跌坐回去,手正好落在鄭峪翔敞開的褲襠處,頓時對方發也一聲低吟,就是這一聲勾起了他心底壓制的邪火。
從十幾歲開始他就從來沒委屈過自己這方面,也不懂得忍耐,更別說此刻在他身體裡不斷咆哮的藥效。他不懷疑自己是中了藥,就在餘承騫遞給他的那瓶水中,鄭峪翔喝的說不定也不是鹽水,因為那人一直冰涼的身體開始有了躁熱的溫度。
漆黑的房間裡,餘叢一的手摸索到鄭峪翔露出的腰上,指尖發顫。男人的身體沒有女人的柔軟,可在慾望的鼓動下他也覺得異常地惹人。對同性戀,或者對男人與男人之間他並不陌生,他家五口喜歡男人的就有三個,身邊也曾有人為了刺激與男人上床的。但他從來沒有嘗試過,違反生理構造的事都是不合理的,不是嗎?
可是,此時此刻他卻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受不了身上慾望的蠱惑,彷彿心底有隻野獸急切地需要掙脫牢籠、破體而出。
不對!這是兄弟!不是別的什麼人!
理智從慾望的牆角冒了一個頭出來,他立即像觸電似的縮回來靠著沙發的一角,手不自覺地隔著布料撫慰自己,心想他就是衝進裡面的房間把餘承騫辦了也不能動鄭峪翔!
“操!難怪他要鎖門!”
餘從一頓時心裡的怒火和欲|火燒到了一起,手卻如何也安撫不了他的ak47,目光總控制不住的瞟向躺在沙發上的男人,即使黑暗中他也能看出那人身體的輪廓,和那雙握著從褲子裡直直伸出來的長|槍,上下動作的手。
“鬆開我!”
躺著的人冷不防地開口,嚇得餘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