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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幾乎都是隨堂考還有自習,只不過那兩人組回來了。
「喲~沒想到你竟然沒事啊?」
「要是她有事我們可就慘了,還得平白無故被安上罪名呢~」
許慕安默默地看了一眼,然後抬手直接把書包丟了過去,正好砸中了鄭雅琳的後腦勺。
「你!」見鄭雅琳要發怒,李馨二話不說直接扯著人就走,「別跟瘋子計較,再說人家可是大、發、慈、悲的饒我們一次過。」
這話明裡暗裡都帶著刺,也就許慕安聽得懂她的意思,不過沒想到這兩人學聰明瞭,這次剛好找了個不會被人起疑心又沒有人在的時間差在教室裡找麻煩,不過以為說這幾句話就可以讓許慕安退縮那她們就真的太高看得起自己的身份了。
「怎麼了?」林瑩雪一進門就看見想要彎腰蹲下撿書包卻遲遲因為腰傷而蹲不下去就像關節退化一樣的許慕安。
眼睜睜看著林瑩雪彎腰、撿起一氣呵成,許慕安默默扶著講臺直起身。
雖然時間點不太好,但是許慕安還是很感謝林瑩雪及時幫忙,不然彎腰帶來的痛感是比健身房燃脂課程更容易讓人全身汗如雨下。
「你怎麼回來了?」許慕安接過書包放好後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的坐回椅子上休息,「我記得今天臨時集合是要全校到齊的不是嗎?」
「上次的事情已經呈報到校方,教官已經同意讓我留在教室照顧你。」把自己的椅子搬到許慕安身旁後,林瑩雪話鋒一轉,「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剛剛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你這是疑問句還是肯定句啊?說的那麼確定,要是我說沒有呢?」
「你會逃避我的問題就表示肯定發生了什麼。」
看著林瑩雪嚴肅的樣子,許慕安忽然有一種在面對檢察官質詢時的感覺,只是這關心不得不說有點太硬派了,要是不理解的人很容易就會把這樣的關心當成是管教,對於同輩來說很容易讓人心裡不是滋味──但那是對於「不理解的人」而言。
「剛才那兩人過來一趟,說了兩句我就懶得再聽下去,不小心一失手,書包就自己飛過去了。」說完,許慕安還一臉委屈的比了比自己被固定住的右手,「你看,我這樣子像是能夠動手的人嗎?」
林瑩雪只看了一眼就把自己桌上的試卷放到許慕安的桌子上「什麼時候你變成右撇子了?」
「……」許慕安沒有回話,乖乖地用左手拿起筆開始寫試卷。
很快就到了放學,不知道是不是喜歡被書包砸,那兩人在全部人都走了之後又酸了幾句,一直到眼角餘光瞥見許慕安的書包飛了起來,這才趕緊跑出了教室。
「她們下午就是這樣子?」
「對啊,挺無腦的。」
許慕安無奈的巡了一遍教室門窗,確定都有鎖上之後才走到書包旁,這次直接用腳勾起揹帶一口氣甩到講桌上,這是為了防止下次再發生同樣事情時沒有人可以幫忙撿書包,這方法可是許慕安用下午的下課時間模擬出來的好方法。
放學路上偶有學生三兩成群,此起彼落的打鬧聲讓街上多了些青春的氣息,路邊攤販正在撐開藍色的方形大傘,夕陽還在遠處大樓之間掙扎向下。
「如果能一直這樣子那該有多好。」這樣悠間平靜的日常在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之後就顯得彌足珍貴,至少許慕安是這樣子想的。
但是這話聽在林瑩雪耳中又是截然不同的意思,因為這樣的天下太平都是許慕安為她換來的,如果沒有許慕安那一日的捨命相救,現在眼前這般風景可能再也見不到了。
「小雪啊~」許慕安笑著牽起林瑩雪的手,「你比較喜歡星星還是月亮?」
「嗯?」這問題來的太過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