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不說話,不理人,只知道看醫生。考試成績再好能說明什麼?高分低能,出了社會,只有餓死,說你白痴沒錯吧?只是仗著高貴的出生罷了,沒了歐家,你們什麼也不是!“被走出來,氣勢凜然的少年看的心頭髮憷,穆麗雯咬牙發狠,毫不示弱的回擊。
從小到大,她那樣不得靠自己努力打拼?而這些貴族少爺,明明沒有任何本事,去隨隨便便的開口決定著人的生死,她很膩味。現在,眼看著富貴就在眼前,這些人還要蹦躂出來,在她面前耀武揚威,將她視作螻蟻,她的怒火也被挑動起來。
“女人,你的最真髒,的好好洗洗。“面色陰沉,歐凌逸拿起手邊的另一杯紅酒,毫不客氣的全數潑在她臉上。
紅色的液體順著女人妝容狼狽的臉順流而下,不一會兒就染紅了她赤裸的肩頭,繼而在純白的禮服上暈染開來,形成大團大團的汙跡,看著刺眼極了。
“啊!你這個白痴!你怎麼可以這樣?!”沒想到上一秒還氣質宛然的少年,下一秒會做出這樣突兀的動作,一點徵兆都沒有,穆麗雯躲閃不及,低頭看著自己一身狼狽,不顧形象的尖叫起來。
“哈哈,歐凌逸,乾的漂亮!”歐天寶呆呆的看著情景急轉而下,怔愣兩秒後暢快的朗笑起來。
這是他第一次真心稱讚歐凌逸這個野種。話說,雖然他將這種簡單直接的報復手法用在自己身上時,讓他氣得撓心撓肺,但是,看見這個囂張的女人受害,那種暢快真是美妙的無法言說。
不理會歐天寶的叫好,歐凌逸拿起桌上擺放的一疊餐紙,擦拭臉上和衣襟上沾染的汙漬。酒液一斤滲透進織物中,清洗也來不及了,還是儘快離去吧,潔癖嚴重的他無法忍受一身狼狽。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正當三人,一個跳腳,一個得意,一個擦臉的時候,歐邢天的聲音突然從他們身後傳來。
“刑天,我不知道怎麼招惹了天寶和凌逸,他們要這樣對我!“見男人板著一張臉出現,穆麗雯如找到了救星般,悲切著一張臉撲過去。
單手將女人支開,不想沾染上她衣裙上的汙跡,歐邢天看向在場唯一干淨的大兒子,眼眸中蘊涵的嚴厲和質疑一閃而過:“天寶,這是你乾的?”
歐天寶心裡刺痛,皺眉否認:“不是我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