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塊玻璃,人女孩兒什麼都沒做,安安靜靜地工作,就勾得他全無心思。
初春的陽光明亮卻不灼人,從窗外照進來將小女人包裹,看起來彷彿給她打了一圈柔暖的光暈。她抬手,將垂到面頰上的一小縷碎髮別到耳後。然後就見她一手掩著嘴,一手將一塊棕色的應該是巧克力之類的糖果飛快地塞進嘴裡,下一秒,如暖玉似的白皙面頰就鼓起一塊。
這也,太他媽可愛了吧!
這誰能受得了?
肖烈捂著半張臉低下頭。
下午下班,雲暖收到一份同城快遞。開啟來是大學女班長倪佳發來的大紅色請帖。
生活不僅有眼前的苟且,還有同學的喜帖。剛過完年,就收到今年
肖烈還是個蠻有儀式感的人,為了慶祝他和雲暖正式在一起,他訂了位於本地地標——江城新電視塔上的法式餐廳。餐廳味道很正宗,澳洲6級牛扒鮮嫩多汁,紐西蘭羊排外焦裡嫩,鵝肝、甜點都很地道。
今晚的天氣也特別給力,半朵烏雲都不見,皎潔明亮的月亮腆著一張大圓臉,高高地懸掛在墨藍夜空中,千萬顆星星,閃閃爍爍,明滅可見。
也許是心情好,雲暖今天食慾也特別好。吃完美味的巧克力慕斯,她又意猶未盡地要了個白桃莓樂芭,白桃雪葩和紅醋栗冰淇淋為底座,上面有三顆覆盆子雪葩,淋上紅鏡面,外硬內軟,外甜內酸,好吃得不得了。
雲暖就喜歡這種顏值和味道都線上的食物,肖烈不吃,她一個人美滋滋地享用。吃到一半,抬頭看對面的男人直勾勾地盯著她看,於是用勺子舀起最後一顆紅紅的覆盆子,喂到他嘴邊,“好吃的,你嚐嚐看。”
肖烈搖頭。
從餐廳出來,剛坐上車,男人直接把她從座位上拖了過來,錮在自己和方向盤中間。
雲暖跨坐在他大腿上,她張嘴,還沒說出話來,男人的吻就落了下來。
靈活的舌尖探出,一寸寸深處她的齒間,觸到那勾了他一晚上的柔軟。
她怎麼能這麼甜,就像是糖做的。
漸漸地,肖烈失去控制,他攻城略地般卷掃著她口內的每一寸地方。
雲暖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嗚咽咽,柔軟的身子也扭了扭。肖烈悶哼一聲,猛地放開她,在她肩頭急促地喘息。
雲暖蜷在他懷裡,一動也不敢動。
等小小烈慢慢平靜下來,雲暖斜睇著他,一雙漂亮的杏眼目光瀲灩,“你和我說實話他是不是細細研究過?”肖烈的吻技有點好,完全沒有老處男的青澀,每次都能讓她少女心砰砰跳。
“研究什麼?”他的聲音還有點啞。
“研究過怎麼接吻,你一點也不像是新手。”
肖烈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是,我還研究過怎麼才能讓你痛哭流涕地叫我爸爸。”
雲暖:“……”
她紅著臉,聲音裡是惱羞成怒的慌亂,“你這人,你這人怎麼這麼不正經?”
肖烈開始笑,胸膛微微震動,他摸著小女人柔軟順滑的長髮,“男人嘛,哪有幾個正經的,大多都是假正經。再說我想和我女朋友做些不那麼正經的事情也很正常吧。”
雖然男人說起騷話來一套一套的,但真把人送到樓門口,雲暖正在猶豫是否讓他進來坐會兒,沒想到男人直接抱了抱她,說了句:“晚安。”
雲暖點點頭,也說了句晚安,腦袋卻他肩膀蹭了蹭,似是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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