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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法子嚴格的說只是強身健體,防患於未然,對已經病成這樣的沈時深不起作用。
那麼只有一個辦法,就是修煉。
洗筋伐髓,去除體內毒素,疏通經脈,把體內病氣徹底地排出體外,才能根治了。
但修仙也不是是個人都能修的,看資質,她剛剛給沈時深摸了一下骨,發現此人資質竟然挺不錯,雖然年紀大了,但勤修不綴,洗筋伐髓,引氣入體,摸個修仙的門還是沒問題的。
沈時深才止住咳喘著氣,被她“大放厥詞”給氣笑了,他今年剛好27歲,醫生斷言他活不過30歲。
這白晚晚倒好,直接說三年可以痊癒了。
“成啊,”他都沒力氣計較了,說,“你準備怎麼治?”
白晚晚說:“我先教你最簡單的,你每天回去練一個小時,等你把身體鞏固一點,我再教你猛一點的。”
她決定沈時深也從打坐吐納傳授起,改善一下他的現狀,不然他現在這麼脆弱,她怕還沒開始,就把他整掛了。
畢竟修煉雖然不像練武功,但也很刻苦呢。
越說越離譜!
沈時深按捺住把這女騙子趕出去的衝動,又因為內心想法過激而咳了幾下,咬牙說:“繼續。”
然後他看到白晚晚把高跟鞋脫了。
沈時深:“”
白晚晚光著腳踩在鋪了地毯的地上,找了個平時比較少人涉足的地方,抬眼對沈時深說:“你來這裡,把鞋子脫了坐下話說你站得起來嗎,需要我扶你嗎?”
沈時深不動也不說話,如果瞭解他的人,就知道白晚晚已經把他耐心透支了。
然而白晚晚不瞭解他,她以為他真站不起來,走過去正要扶他時,聽到沈時深說:“不要動我。”
“哎呀,又不是大姑娘,動動又不會佔便宜。”白晚晚忽略他的黑臉,故意裝傻說。
同時,她的指尖捏了一個咒施在沈時深身上,本來就弱的沈總瞬間成了無法反抗的弱雞,任她扶了起來。
沈時深:“”
可惜沈總從小素質教育做得好,不會罵髒話,不然這時候一定要送句p給白晚晚。
白晚晚表面淡定,其實內心已經憋不住笑了,
白晚晚扶他站穩,席地而坐,又讓沈時深也學她坐,抬眼看到沈時深陰測測地看著她,彷彿要把她大卸八塊,忙安撫說:“都到了這一步了,你就不好奇我搞什麼名堂麼,快來啦,等下趕上下班高峰,我擠地鐵很累的。”
沈時深:“”
他深吸了一口氣,最後還是選擇坐下來——他確實想看看白晚晚想搞什麼名堂。
敢耍他,有她好果子吃。
白晚晚見他配合了,就把吐納那一套原理跟他說了一下,沈時深怎麼聽怎麼覺得不可理喻,感覺對方就像傳銷組織傳授練邪功的。
“不要這麼排斥呀沈總,”白晚晚見他聽完,又不願意配合了,故意刺激他說,“還是您是怕我傳授邪功,給您洗腦呀。”
沈總自詡內心強大,不會輕易被人蠱惑,被白晚晚這麼一刺激,反倒笑了,咳了咳幾聲,說,“你不用對我用激將法,你沒這個膽子。”
白晚晚十分懂進退地說:“所以呀沈總,來跟我做,先深呼吸。”
沈時深:“”
最後,沈時深還是妥協地配合白晚晚做完了一套吐納,竟真奇蹟地真感覺到自己身體有了微妙的變化。
彷彿有一股暖流,灌入四肢百骸,彷彿一個經驗豐富的理療師,撫慰他因長期咳嗽而脹痛的胸腔,流入他因病魘而提不起力氣來的四肢,甚至連一直鬱結在胸口的病氣,也抽絲剝繭地疏散開來。
如果沈時深稍